严菲急的跳脚了。
老严刘氏说完话转成分开了,在拐角处抹了一把眼泪。
“这……”严国庆满脸不知所措。
严菲眼角的泪水“啪嗒”掉,引着老严刘氏内心泛酸,她是最疼二儿子的,'虎子'这个名字也她给取的,严虎子好的时候也常常贡献她,好吃好喝的没断过。
严菲定定的站了会儿,正欲抬脚分开,便看到了严虎子留下的那块碑。这碑被老严家搁在墙角了,落了好些灰。
一支送葬步队就如许浩浩大荡地从严家村解缆了,不到半个小时,便到了刘英子家门口。模糊听到院里传来的念佛超度的声音。
严菲出去后瞥见的就是如许的场面,这兄弟俩的豪情很深,全村人都晓得。
“费事各位出来帮着告诉一下,就说严家村的半子上门来送葬了。”
哭声便在此时响起,送葬步队里请的满是哭丧妙手。刹时,全部刘家村沸腾了,前来看热烈的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……
老严头是个烟鬼。
强子奶奶一听是为这事,晓得谢毫不了,便也半推半就的共同着……
“干吗?没瞥见我忙着吗?”
“国庆叔,我们去刘家村找场子去吧!他刘家人凭甚么瞧不起人?”
“您说出来就是了,我没出息了也去看看,看看总不会是好事吧!”
“小菲,你的情意叔领了,这事咱不能这么干,华侈那钱干吗?”
庄稼人也是好面子的。若不是一个家的前提实在艰苦,这大房也不会用上几代不更新。
老严刘氏正在掏炕灰,大房炕是长年烧着的,依她的话说就是年纪大了轻易体寒,烧着点能睡好。
“那他们为甚么嫌弃我叔?一个葬礼罢了,穷半子咋就不能上门了?再说,哪有不让半子上门带孝的?”严菲也是气不过,一个半子半个儿子,不管他有钱没钱,带孝烧纸膜拜,不都是应当的嘛!
这间大房已经有几代了,每年都会上点房泥维修一下。
严菲的小脸上尽是果断和不容回绝,小小年纪,发号施令的时候还蛮有架式的。
“叔,你去找一队哭丧的人,钱我出。国栋叔,你去请几个阴阳师,我们敲锣打鼓地去送葬。”
严菲仓猝找强子奶奶要破麻袋、白布条,她见过别人在丧葬礼上的装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