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,骆老头吃的满口留香,肚子胀了,眼睛还想吃。
骆老头内心思考着哪件保藏送出去好,又瞄了眼正在四周抚玩的严菲,防着她的小手乱摸乱碰。
“爷爷,有那么一块石碑,碑文是庞大的繁体字,用石皮浅刻而成,从前面看就是一块石头……”
“那还确切有点儿代价!”
严菲细细描述了那块碑的形状大小和细节。
“小菲呀!你之前藏私了,这才是你的程度呀!太香了,但是今后就吃不到了。”
“得!我可不记得本身教过你甚么保藏之道。”骆老头回身欲走,又想起:“那今晚到底吃啥好吃的?”
“感谢爷爷!”严菲笑的眼不是眼鼻不是鼻,文房四宝的盒子就压在她的手上,内心无与伦比的美,就仿佛有了这文房四宝,今后她就迈入了大文豪的行列。
严菲也是一向猎奇那间屋子,她在骆家小院住了两年可一次都没出来过,乃至靠近都很少。
严菲悄悄心惊骆老头的保藏之杂、之多、之精。大到金丝楠木的屏风,小到迷你版鼻壶。她俄然想起老严家那块碑,想着该如何开口问问那碑的事。
严菲去市场挑了条最好的五花肉,又选了条蝶鱼。她盘算主张,今晚要露绝活了,清蒸蝶鱼,红烧肉炖土豆,一碟蒜蓉菠菜。
“你那钱都装起来了,拿啥请我吃?”骆老头嘴上这般说,脑海里敏捷闪过好吃的菜名,最后遴选出了三个,又来了个三选一。
骆老头心尖尖跳痛了几下,那文房四宝但是出自唐朝大师之手,不管是品相还是艺术代价都无可抉剔。
“您最爱吃的红烧肉!”
“碑在那里?”骆老头忽而坐直身材,严厉且当真地问道。
“不成说、不成说!正所谓财不过漏!”严菲又把钱塞进红包里收了起来,道:“爷爷,您老想吃啥?今晚我请您吃好的!”
“羌族部落的东西?我还想着……石头是玉石质料啥的?不然也不值钱啊!”莫非二叔会将别人的墓碑抬回家?
骆老头想着是不是本身该去见见小丫头的这位二叔,那羌族迁徙多少年了,向来没有人找到过,这二年却出土了好些羌族的器件。
“菲丫头,你跟我来一下,我送你个状元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