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几人倒是没有冲上前,但也没有畏缩,都站在了严国庆身后。
“嗯!是的!丫头,我们一家人要劳烦你了。”韩维的妈妈上前歉疚地说道:“孩子他爹本不想来叨扰你的,但是维娃子对峙的很,我们也就全都跟来了。”
“说吧!你们想如何?”率先开口问话的人是严国栋。
“都想干吗?要杀人还是要夺命?都多大小我了,还动不动就打斗?像甚么模样?”
剩子仓促跑进堆栈,拿起挂在墙上的镰刀就往大门口走。
“你又是哪根葱?”溪水村一个小伙子朝后喊道。
“别!别严峻!我们有事能够谈的么!”严菲笑着禁止道。不过,她劝完剩子后,本身拿脱手机给110打了个电话:
“那就说说吧!你们此行的目标是啥?别给我扯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”严国栋看似不经意地瞄了眼严菲地点的方向。
这天,严氏农业基地的大门外堆积了好些人,他们拉着锄头和铁锹,一个个面带狠戾,仿佛势要把严氏农业基地夷为高山。
“剩子叔,你要干吗?”严菲紧忙从大棚那边赶过来,此时,严国栋和严国庆也在院子里,另有严全福两口儿。
来者平举着双手,好似真能压下世人的火气。
“我们想如何?你说我们想如何?你们这些外来户,擅自阻断了我们的水源,还问我们想如何?”
严菲稍有兴趣的盯着这位年青男人,怕是此次挑头的就是这位了。
“严家村的,你们给我滚出来!”一个满脸髯毛的壮汉举着拳头喝道,他不知从哪儿搬来一块大石头站在上面,显得极其特别,又非常夺目。
“滚出来!”站在石头上的络腮胡子带头喊。
“我去干掉他们一个。竟然跑到我们地头肇事。”剩子肝火冲冲,似真会做出伤人道命的事。
“你们的水源?哪个是你们的水源?写名字了吗?你叫一声它应不?”剩子一步跨到严国栋身边,他握在手里的镰刀颤抖着。
“剩子,咋回事?”剩子的二哥叫严文全,自小就是打斗妙手,此时见外人在欺负自家弟弟,那还了得,提起一块石头就追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