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感谢你!”严菲又把围脖拉高了一点,堵开口鼻。她在内心腹诽道:好不轻易等来一个肯泊车的,竟然是个不会说话的,真是!
卡车司机见此,一脚油门“嗡愣愣”的消逝在夜色里。待他跑得远了,这才一边看着倒车镜一边扶住心口骂骂咧咧道:“ta 娘 de,这大半夜的,遇见鬼了,竟有人敢当街行凶,幸亏老子跑得快!”
如果常日里,靳天佑底子不会将此人放在眼里,只是明天分歧。他怀里抱着人,后背又被刺了一刀正在冒着血。再看那人的架式,底子不会给他放下人再战的机遇。
靳天佑紧着身后的人,不敢又太大的行动,但左躲右闪,也不是悠长之计。他寻了空地,将严菲放在一旁,欺身而上,与野狗战在一处。
“大哥,能问你一下,前面是那里嘛?”严菲把堵住嘴的围脖往下拉了拉,乌黑的眼眸专注的盯着来人。
靳天佑驾车赶来,透过车灯的亮光,也看到了这一起血痕,那一刹时,他感受被人揪着衣领勒紧了脖子,呼吸越来越困难,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。他不敢持续往下想,唯有踩紧油门一起飞奔。
“菲儿,醒醒!”他轻声呼喊,颤抖的双臂又稳了稳,向着山下持续走去。
靳天佑滑下斜坡,来到严菲身边,悄悄地将她翻过来,细细检察伤情,见她大多都是划伤,这才抱起她轻柔嫩软的身子,悬了一起的一颗心也算是落进肚子里。
严菲不晓得野狗的心机,也没在乎跟在他身后行走的摩托车。这深更半夜的,有小我同业也不错。
这时,一辆大卡车驶来,严菲停下来问路。
不知过了多久,黑马终究因失血过量而倒了下去。严菲被甩出数米,滚下山坡,落空了知觉。
不过,这丫头哪来的马?难不成是偷的?这程度也太好了些吧!比他这摩托车初级多了。
野狗可等不到二人做出反应,脚下踢出,朝着靳天佑受伤的腿又是一脚踢来。
“该如何让她从顿时下来呢?”
“噗呲”鲜血如注。
“菲儿,听到了说话!”
严菲在靳天佑的一系列行动以后,也悠悠转醒,看清情势,仓猝说道:“小佑,放我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