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层没有别的病人,穆乘风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把向北推动了女洗手间。
“换上。”
热烈的吻只在唇上逗留了一小会儿,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滑下来,在那细嫩又敏感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记。
“穆乘风,你不要如许,你说过你不逼迫我的。”
穆乘风沉着脸道:“你穿成如许不累吗?”
这个模样如何归去面对宴轻舟?
这男人惜字如金,却总有体例让人哑口无言。
没体例,向北只能换了一件小高领的背心裙,然后把穆乘风的衣服鞋子做贼似的丢到花圃里的渣滓桶里。
穆乘风唇下一顿,从向北胸前抬开端来,呼吸粗重,“你再说一次?”
“你……”向北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,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如何敢?
刚才被他这一通吓,向北也想不起来本身找穆乘风要说甚么了。
向北的眼神就跟看疯子一样,“穆乘风,你凭甚么觉得我会乖乖听话穿你的衣服?我又为甚么要在这个时候穿你的衣服?你当我傻吗?”
穆乘风亲了亲她的眼睛,微不成见的叹了一声,然后把她身上的破裙子剥了下来。
这里是病院,只要有人从电梯里出来,完整能够瞥见露台上的景象。
穆乘风的神采丢脸到了极致,眼眸一寒,他俄然抓住了向北的领子。
这个行动迫使向北不得不后仰,因而,前面那道诱人的圆弧就更加的吸睛。
“穆乘风你混蛋!”
气温已经升起来了,向北却感觉双腿仿佛浸在冰水里一样,寒意逼人。
两只纸袋递了过来,向北没有接。
竟然就这么走了!
红肿的嘴唇,脖子上明晃晃的草莓,还不止一颗。
固然内心恨的要死,但是向北不敢说出来。
那语气不容置疑。
然后身子俄然腾空,穆乘风双手握着她的腰,把她提起来放到了洗手台上坐着。
穆乘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,把向北圈在怀里。
又是嘶啦一声,吓得向北身子一蹦,闭紧了眼睛。
她莹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儿,密匝匝的睫毛湿漉漉的。
穆乘风眼眸一深:“如何,怕宴轻舟觉得你背着他干了甚么淫荡的活动?”
“已经碰了。”
穆乘风长臂一伸,“把衣服换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