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宏康半点都不承情,挡在严丽容面前,小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打出去。
夏维明已经靠墙滑坐到地上了,这会儿正看着这边,如果细心看,就会发明他眼底带着一丝严峻和惊骇。
已经没有宿世她的事了,那到底还能是甚么,让她爸再打她妈?
他再是没想到夏樱敢这么干,这的确就是养了个白眼狼!
“樱樱妈,如何了?”他问。
夏宏康已经吓哭了,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大声叫妈。
严丽容实在早就被打的满身疼了,但是再疼也比不上气,以是一向在强撑着。但夏维明的这一脚实在是狠,踢得她倒在地上,半天都没爬起来。
夏樱抹了把眼泪,回身转头。
“牲口!”严丽容第一时候骂道。
夏维明微微睁大些眼, 看着严丽容呵呵直乐, 但却不再开口了。
“夏维明!”夏樱就在此时冲进了门,惊叫一声丢了手里的烧火棍,扑了上前狠狠一推,把夏维明推得连着后退两步,撞在了墙上。
夏维明都傻了:“你在胡说些甚么啊?”
大半夜的,伉俪俩在屋里一个是拳打脚踢,一个是又撕又抓,闹得叮叮咚咚喧华不休。
别看他只要十岁,可十岁的小伙子拳头也不轻,这么连着打了十来下夏维明就有些受不了了,特别是严丽容得了帮手,方才被打仿佛半点没伤到似得,又抓又撕力量仍然极大。
仿佛感觉她现在的模样很好笑,夏维明仍然醉眼惺忪嘻嘻乐着。
严丽容却没有就此算了, 她肯定必然以及必定, 夏维明的确说话了, 的确说――夏桃是他的种!
夏维明紧紧攥了拳头,道:“我最后再说一次,真不是!”
严丽容是被疼醒的,展开眼,天已经亮了。
“没事!”夏维明大声回了句,一把掐住夏宏康拎开,照着严丽容胸口又是一脚,“臭老娘们,够了啊你,再瞎闹信不信老子打死你!”
夏樱是正做着早餐时被夏宏康叫来的,只来得及冲后院的周青柏喊了一声,就提着烧火棍来了,现在得了夏宏康的回应,她去门口把方才丢掉的烧火棍捡了起来。一手提烧火棍一手拉夏宏康,走到夏维明跟前。
严丽容嘲笑,正要说甚么,却两眼一翻,晕了畴昔。
严丽容嘴唇发乌,疼得盗汗直冒,但是却强撑着道:“我亲耳闻声的,你乱来谁呢?”只是亲耳闻声的甚么,当着夏宏康的面,她却不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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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丽容眼泪哗哗的流着,躺着底子都起不来,倒是道:“我没事。”
夏维明放开他,道:“你妈没事,哭甚么哭!”他还记取严丽容方才说的话,道:“我跟你说,你方才听错了,没有的事!”
夏维明挪动着想要爬起来,夏樱挥着烧火棍追着打。
“妈!妈!”夏宏康吓得大呼。
说甚么?
夏樱没理他,只对夏宏康叮咛:“小康,你抱着他的头。”
夏樱晓得她的行动很不孝,但是本就觉得严丽容被打得狠,而到了这边发明连坐都坐不起来了,可想而知比她设想的还要狠。她一面是心疼严丽容,一面是想起宿世当着她面夏维明打严丽容的模样,另有就是厥后严丽容早早归天,她苦熬半辈子也熬不下去的模样。
的确如此,夏维明实在疼得没法,也只是抱着夏宏康转了方向,把后背暴露来。夏樱才不在乎打那里,只要能打到,打那里都是打!
不是你和她生的,那是你和谁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