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闺女给你服侍父母是吧?把我闺女当保母是吧?看不上我闺女是吧?”
夏樱却一手拉了曹瑞雪,一手又去拉周青柏:“我们走!”
焦琴琴怒道:“你胡说甚么呢?有你甚么事啊,这是我们家的事!”
“你敢!”周青柏声音宏亮。
“夏樱!曹瑞雪!你们……你们!”周一鸣手指抖着,见桌上摆的有筹办宴客的白酒,抓了一瓶就要往夏樱身上砸。
这类话,周一鸣天然晓得不能说出去,他不能说,夏樱也应当更不能说才对。可如何夏樱……如何一点都不怕,就这么说了呢?
焦琴琴也心疼的不可:“一鸣哥,你如何了?是谁打的你?是周青柏?”
周正第一时候就呵叱:“周青柏,你干甚么呢!”
来喝喜酒的亲朋们都听傻眼了,这是人能说的话吗?
这番行动天然是引发别人重视了,周青柏正领客人坐下,瞧见这边不对峙刻赶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