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魏家的庶子不假,但是庶子也是子,也是仆人的一分子,你一个家奴看到仆人,不但不可礼,还如此倨傲,是哪家的端方?头抬这么高干甚么?头抬得高,你就能由家奴变成仆人?”
“喏。”那锦衣少女应了一声,掀起珠帘走了出来,向前走了两步,却没听到魏霸跟上来的脚步声,不由惊奇的转过甚,不悦的看着魏霸。
“关于账目标事。丞相雄师另有一个月就要到汉中,但是各县的账目还没有理清,父亲和我们兄弟一起拟了一个新式的记帐法,需求大量的新表,必须在两天内完成,然后下发给各县重新填写。”
不但是他,就连魏武和陈管事也被魏霸暴戾的行动吓了一跳,瞪圆了双眼看着魏霸。
张管事话还没说完,半中间被魏霸打断,一口气憋在内心,非常不舒畅,圆润的脸庞都有些胀红了。他眼神一紧:“在获得你的解释之前,我如何会用这点小事去打搅夫人?”
张管事愣住脚步,气愤的目光如火,死死的盯着魏霸。
魏霸点点头:“你这么说,我可不成以了解成,你刚才已经听懂了他说的话?”
张管事哑口无言,惊诧看着魏霸,被魏霸的俄然攻击搞到手足无措,在他的影象中,魏霸向来没有这么说话的时候,特别是进了这个院子。他想辩驳,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来由,嘴巴张了两次,还是不晓得该说些甚么。
魏霸轻视的看了张管事一眼,徐行上了楼。那少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甩手进了屋,珠帘在她身后闲逛,仿佛在嘲笑魏霸的不自量力。魏霸没有进门,就站在闲逛的珠帘外,拱手见礼:“魏霸见过夫人。”
“等等。”魏霸开口叫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