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霸听了,顿时感觉寒毛直竖,一股冷气从后腰直冲上脑。他认识到阿谁伤员很能够就是傅兴,要不这个女奴不会跑到镇北将军的大营里来告发。他刚要说话,魏延抬起手,表示他不要开口。魏霸昂首看去,只见老爹双眼微眯,杀气腾腾。
魏延点了点头,轻踢战马,缓缓向前走去,本来就高大的身影在营门前的火把辉映下,越来越清楚,高大如山。
“多谢将军,多谢少将军。”
魏延愣了半晌,语气规复了安静:“你说,究竟有甚么急事?”
魏延站起家,甩了甩袖子:“阿霸,走,跟我去一趟后将虎帐,去给后将军陪个罪。”
魏延不为所动,持续催马缓行,一向走到营门前,这才安静安闲的说道:“镇北将军魏延,前来拜见后将军,请通报。”――――新的一周,求保举,求保藏!
魏霸有些担忧起来,他看着内里夜幕中的阳平山起伏的峰峦,俄然说了一句:“阿爹,大兄,你们说傅兴会不会是被刘琰扣住了,来不了?”
“奴婢拜见镇北将军。”那女奴一眼看到满脸肝火的魏延,立即拜了下去。
“磨蹭甚么,还不快一点。”魏延喝了一声,抬腿向外走去。魏霸不敢怠慢,赶紧跟上,走了两步,那女奴赶了上来,叫了一声:“唉,将军……”
那女奴擦了擦额头的汗,仰起那张长了一大块青斑的脸:“回禀将军,我是从辎重营逃出来的,有一件急事要禀告镇北将军。”
听完了魏霸的阐发,魏延如有所悟。他想了想,摆摆手道:“我晓得了。阿风,你先带些人去辎重营,看看究竟是甚么环境。如果有人拦你,你不要硬来,只要护住傅兴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