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,我恨的是威公不知轻重,竟然拿傅兴的安危来威胁魏延,却又被人制住,如果不措置他一下,只怕难平众愤。我让文伟去送他,便有这个意义在内里,文伟机灵,想必会措置得很好。至于魏延那边,我一时却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来。幼常,你可有甚么建议?”
诸葛亮坐在案后,沉默不语。马谡站起家来,厉声道:“威公,你这是如何了,为甚么又去挑逗魏延?刘琰胡涂,你也跟着犯浑?傅肜为国战死,是义士忠臣,你看着他的儿子被刘琰打成如许,不但不陈述丞相,立即救治,还帮着刘琰与魏延作对?你去听听内里各营正在说甚么,他们说的是你,实际上指责的是丞相啊。”
费祎站了起来,打圆场道:“幼常,威公也是一时不忿,别看魏延父子说得头头是道,实在本相如何,我们大师都清楚。这件事,威公也是受了委曲的,想必他本身已经悔怨,你就不必再说了。”
马谡一仰脖子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又拿起酒勺,从酒瓮里舀了两勺酒,先给诸葛亮添满,再给本身续上,这才接着说道:“我明rì便去和魏延父子详谈一番,愿以三寸不烂之舌,说动他们尽力支撑丞相的大业便是。”
“不管如何说,明天的事多亏你了。大恩不言谢,等有机遇,我必然派人送女人回籍,与家人团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