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事?”姜维厉声喝道。
司马懿转头看了司马昭一眼,苦笑一声:“登门拜访,总得带点礼品。要不然,仆人家一定肯见啊,就算见了,也登不了堂,没个好席位。”
“启事很简朴,你的对峙是没有但愿的对峙。洛阳已经对峙不住了。冀州失守,魏霸很快就会回兵围攻洛阳,目前在洛阳的晋军有十多万,带领他们的是魏霸、陆逊如许的名将,就凭曹爽阿谁废料,他能挡得住吗?”
姜维的心也跟着往下沉。他刚才是想引刀自刺的。吴懿已经断了他的后路,现在即便郭修刺杀胜利。他也没甚么机遇掌控长安了。魏霸还在洛阳以东,乃至没有和他照面,只是派出费祎到长安穿针引线,就不动声色的说动了吴懿,而吴懿终究织了一张网,把他困在了内里。
按照接到的动静。那一战底子不是战役。而是一场搏斗。
这个动机一闪现在脑海里,姜维就感觉很耻辱。我一向以担当丞相的遗命为己任,一向以匡扶汉室为目标,如何能满足于做一个草头王,那将长安的天子于那边?我一向因为魏霸有不臣之心而想撤除他,本身如何也变成了他?
听到蜀汉军的战鼓声,司马懿嘲笑一声:“连弩车、轰隆车上前阻击,建立戍守阵地,以守代攻,我要把姜维困死在这函谷当中。”
姜维站了起来,一阵阵的不安,恨不得一头撞向路边的巨石,了此残生。
如果我这么做,就算能繁华平生,寿终正寢,百年以后,又如何面对丞相的英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