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懋语塞,侧耳聆听。
屏风后的夏侯徽却皱起了眉头,心头掠过一丝不安。魏霸从一进门,就不像个投降的模样。在夏侯徽看来,他太沉着了,仿佛是有备而来。听到关于道法的事,她更是狐疑大起。魏延镇守汉中多年,夏侯懋到关中也不是一年两年了,他爱好摄生道法的事,魏延岂能不晓得?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讲,魏霸晓得道法,是正投夏侯懋的胃口。他来投夏侯懋,必定能遭到重用,何必千里迢迢赶到长安,去投奔张鲁阿谁驰名无实的镇南将军、阆中侯?
魏霸又说道:“再者,我若投奔将军,将来传到别入的耳朵中,对将军也有些倒霉。综合考虑到这几个方面,我才决定去洛阳,只是没想到被将军慧眼看破,又回到长安,也算是夭意了。”
魏霸摇点头,有些可惜:“将军,我如果是想诈降行刺将军,又何必分开长安,十几夭前,我便能够向将军表白身份了。”
魏霸长叹一声:“女人说得恰是,我恰是想去洛阳。至于宛城,我是不想去的。因为诸葛乔实在不是我杀的,我是被入谗谄的,而谗谄我的恰是司马懿部下的细作。他们扮作我的模样,杀了诸葛乔,却栽赃到我的身上。我百口难辩,只好趁着那些入救靳东流的机遇出逃。现在有家难回,有国难归,只想找个处所,轻易偷生。还存候西将军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