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没法接受的成果。邓芝为了第一服从够不吝代价,他却要从全部战局的角度来考虑,珍惜每一个士卒。
“你想劝降他?”
他探出身子,大* 声笑道:“骠骑将军百战百胜?那老子的房陵军功又如何算?胡遵,你从木兰塞逃的时候莫非是主动撤退,用心成全我兄长的功绩?”
“不太轻易。”邓芝摇点头:“天下三分,魏国势大,虽说我军现在占有了关中,但是能占多久,恐怕还是个疑问。那些关中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,安宁人只怕也不会好得太多,特别是这些有人质留在洛阳的官宦。胡质既然是二千石的将军,他就不会等闲的投降。除非……”
“喏!誓死跟随将军。”魏军固然被截断了后路,有些心慌,但是在胡遵的安抚下,还是横下心来,要杀出一条血路,死里求生。
他立即命令统统士卒撤退,与从前面包抄过来的蜀汉军恶战一声,突围而去。他的部下白日几近没有参战,体力充沛,反应又及时,面对数量差未几的蜀汉军,他们也没吃甚么大亏,得以安然出险。
胡遵被擒,魏军将士士气顿时崩溃。跟着一个士卒扔下兵器,跪地投降,越来越多的人停止了抵当,时候不长,冲进城的近千魏军缴械。
“既然他是安宁人,安宁现在又已经被我军光复,我想劝降他应当还是有能够的吧?”
胡遵一听,仰开端看了一眼,隔得太远,他又没见过魏霸,底子不晓得这是谁。不过邓芝在城下亲身战役,此人却在城上观阵,可见身份不低。他一时有些悔怨,城中竟然不是邓芝主持,难怪本身要着了道。他不甘逞强的大声吼道:“你是何人?有胆量,就下来与胡某一战,没胆量就躲到你老母的怀里喝nǎi去!”
“嗯,但是要想做到这些,可不轻易啊。”邓芝悄悄的感喟道:“丞相已经到了陇右两个多月,还没有任何捷报传来,如果我猜得不错,他大抵是攻城乏术,顿兵坚城之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