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经济从速道:“岳父大人稍安勿躁,小婿这一去,却恰是为了婚事啊!”
陈经济暗中早已连珠价般的叫苦,内心只是道:“你儿子才欢乐得跳!啊!不对!我名义上是他的半子,也算是半个儿子!应当说,是你老子才欢乐得跳!”
西门庆大笑着力拍陈经济的肩,只可惜他没练过化骨绵掌,不然陈经济必死无疑。一边拍一边笑道:“你口口声声叫我岳父大人,可见是个孝敬的好孩子,我西门庆怎能让你白叫了去?是以正叮咛家下人等筹办,不是明天就是后天,把你和我女儿的婚事热热烈闹办一办!贤婿你说,这不是天大的丧事吗?哈哈哈哈……”
西门庆便叹了口气,有气有力地问道:“那贤婿你何时去中状元?”
西门庆笑了笑,说道:“既如此,明日一早,十里长亭,我给贤婿践行,只盼贤婿早去早回,我家女儿恰是倚门而盼!”
陈经济把头点得象鸡啄米:“对对对!是是是!”
陈经济昂首正色道:“非也!岳父大人,小婿明天,是必定要走的!”
陈经济心头暗骂:“若我真的带了你那蛇精女儿回家,我老子惊则惊矣,这喜字却从何提及?当时节不打我个昂首见喜,我跟你西门庆的姓!”
情急之下,跳了起来大呼:“岳父大人,千万不成!”
陈经济本来已经被西门庆拍了个躬腰曲背,却只能忍着五丁开山的痛苦在那边胁肩谄笑,此时听到这桩“丧事”,只惊得他魂飞魄散,“噌”的一下,已经突破西门庆五指的封闭跳了起来,好悬就革新了北宋男人跳高记载。
他在这里吹,西门庆在那边眉飞色舞,等他吹完后,西门庆便举手在桌子上“啪”的一声,点头道:“好!既然我家贤婿有这等文才,我岂能因一时的男欢女爱,便阻了你的大好出息?明日一早,便当为贤婿践行才是!却不知贤婿明日回东京,是走水路还是水路?”
笑声未落,西门庆早已一头撞了出去,一看屋中一片混乱,倒象是个要搬场的风景,不由得怔在了那边。
被他这一呼喝,陈家家人好一番慌乱,服侍着陈经济擦了汗,喝了水,陈经济这才哀恳道:“岳父大人,蜜斯与我同回东京之事,千万做不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