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铃涵,已是闪无可闪,避无可避,除了跳下擂台外,实无第二条路可走。这恰是:
台下西门庆笑着跟武松道:“二哥,这位铃涵女人是把这擂台当作杂耍场子来演出了!”武松含笑点头。
固然一片混乱,但铃涵涓滴不为台下乱象所动,明朗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了西边燃烧的香头,俄然间一甩手,娇喝一声:“中!”一道流光电闪而出,紧接着又是一道。
那青蝇人前权贵,傲里夺尊,一时候满面得色,在台口向四下里抱了一回拳,转过甚笑眯眯地说道:“新姨娘,看你的了!”
铃涵这时已经收起两柄飞刀,一听青蝇撕破脸皮了,嘲笑道:“正合我意!”二人往擂台中间一闯,便交起手来。
这时,台上的铃涵已经往擂台东遥远远的一站,台下的观众也都流水一样往东边挤了畴昔,都想占个宽畅一些儿的视角,好把这飞刀断香头再钉香头的神乎其技看得清楚些。僧多粥少之下,无数人便嚷嚷起来:“这里看不到哇!这里看不到哇!”
台下世人看时,却见那青蝇批示着,把一枝大拇指粗的大香点了起来,竖在擂台的东边,他本身远远地站在西边,笑着向铃涵和台下拱手道:“小人鄙人,平生最精的是暗器工夫。各位都看到那枝香了吧?小人这便背回身去,等再转过身来时,一脱手,便要将那香头打灭,新姨娘你若能学着咱来一遭儿,就算是小人输了,如何?”
铃涵嘲笑道:“如何文比法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