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看着和清河群众鱼水融会的梁山义兵,也道:“能得民气而用之,恰是高低同欲者胜之精要地点!”
军民同心谁敌手?朋友异路可相逢。却不知那人是谁,且听下回分化。
周守备和李知县听了,都是面面相觑。周秀愣了半晌,这才道:“本来四泉兄另有策应兵马,公然是名将风采。”
当官的都是爱财的,如果想当清官,更要有当清官的本钱,以是每一注外财,都是不容错过的。
西门庆赶紧摆手道:“说到这个,只怕要让哥哥绝望了。清河县小处所,若比人才,倒是赛过东京那猪狗圈;若比饮食,却那里能比得上那花花天下?”
一时候意兴阑珊,便点头道:“拱极兄和南轩兄不必操心了,这清河县外,来的也是我梁山兵马,不必错愕。”
林冲也来了兴趣:“早传闻,西门庆兄弟的清河第一楼是清河县乃至东平府稀有的酒楼,本日有缘,恰好领教楼中风味,看看比东京的樊楼却又如何。”
李知县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,嗫嚅着说道:“四泉兄弟,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如果开了城,那些兵马罗唣起来,这座清河县是我管的,我可吃罪不起啊!”
李知县惨白着脸说道:“我现在已经是心乱如麻,只晓得先把四门紧闭,那里另有别的主张?南轩兄既在这里,那是最好不过,你是带兵的武将,就由你来出个奇策吧!”
心中猎奇之下,林冲便请调菜的徒弟出去一见。谁知不见则已,一见之下,林冲把桌子一拍,霍但是起,大呼一声道:“本来是你!”这恰是:
李知县听了周秀之计,却也开动了他的灵机,当下笑道:“不怕不怕!我只弄些猪血牛血,淋在县衙守备府的几条街道上,只说是知县和守备身先士卒,带了衙役厢兵,以少抵多,关了城门捉贼,和你们这伙梁山贼寇苦战于清河街道之上,后得雄师策应,终究将贼人驱走。如此一来,不但无过,反而有功!”
李知县陪笑道:“这倒没有。”
到了饭时,昔日的贫苦之家,家家户户屋顶上都冒起了浓浓的炊烟。饭后,便有胆量大的百姓自告奋勇,要来帮义兵运粮。一人起意,千众相随,林冲和西门庆本来觉得两天赋气把粮车备办齐备,谁知只是大半日,就统统安妥了。
西门庆正和周秀说话间,突有李知县风急火燎地一头撞了出去,面带错愕之色,大呼道:“四泉兄弟,不好了不好了,可了不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