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,点烟花,开城门,放吊桥,没费吹灰之力。
“梁山入城了?”无数达官权贵们在半夜钟声到梦船的氛围中被惊醒后,就此堕入人生中最大的发急。东都城不是固若金汤的吗?守城的那些家伙不是信誓旦旦说城池是不成攻破的吗?为甚么!为甚么梁山俄然间就入城了?
固然变生仓促,但钦宗这个新帝当得非常有模有样。起首他上老爹道君天子尊号曰教主道君太上天子,居龙德宫,皇后曰道君太上皇后,居撷景西园。又诏改来岁年号曰靖康,宣布大赦天下,百官都进官一等,出内库的钱帛赏诸军有差。再接着立妃朱氏为皇后,又以东宫旧僚耿南仲佥书枢密院事——行事一板一眼,皆井井有条,明显这位太子常日里没少动如何继位的心机。
“梁山入城了?”富室人家无不惊惧。这些在镇内活动中耸峙不倒的人家都和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,做贼心虚下,他们对梁山如畏蛇蝎。
转回身,雾中的汴梁城中已经敲响了惶急的警钟,也不知丧钟为谁而鸣。无数个声音在尖叫“梁山反贼进城啦”——但是不知不觉间,喊声变成了“梁山义兵进城啦”,最后定稿为“梁山天兵进城啦”。
但所谓的帝王严肃也就到此为止了——听着宫别传来的“梁山天兵进城啦”的呼喊声,徽宗一下子软倒在了地上——“朕当如何是好?”
何灌还算是不错的,固然梁隐士马已入城,但他还是很忠于职守,在城中四周驰驱,构造抵当。不利的是,他迎头碰上了梁山重甲步兵,部下人仓猝扶何大人上马想要做计谋上的撤退,题目是何大人上了马背后,只会两手捉鞍,勉强不掉下来就不错了,策马而飞这等高难度的杂技行动,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法举一反三——这就担搁了贵重的逃命时候——梁山带队的两端蛇解珍手起一钢叉,已经将这个最显眼的靶子刺于马下。
统统的统统,几近于美满——如果没有梁山西门庆这个大祸害的话,本来是能够十全十美的。
听到何灌死讯,徽宗大呼一声,已是气塞不省,直坠于龙椅之下。
丧钟虽停,却不竭有人来报丧——“通津门沦陷了”、“宣化门已落于贼手”……等等等等,不一而足,听得徽宗面如土色。
话音未落,西门庆的朗笑声已经从城头传来:“兄弟们来何迟也?小兄在此等待多时了!”
这时,两匹马旋风般卷到城前,顿时大将大声呼喊道:“哥哥安在?”本来是吕方郭盛心急西门庆安危,只是不得随西门庆入城,心下不免结计。此时见了烟花信号,大喜抢先赶来,雾重遮住了城头西门庆身影,吕方郭盛才有此一问。
以是烟花号炮前脚响,解珍解宝带着骑马的重装步兵后脚就赶到了。此时一声令下,铁流滚滚入城,“降者免死”的喊话声,震惊六合。
吕方郭盛闻声大喜,二人催马入城,却见武松、鲁智深等人正各依橹盾,遮于城门前要道,大师相视一笑,均是神采奕奕。
闭幕这个腐朽的王朝吧!颠覆这个**的政权吧!让星火照亮大地,让群众成为这个国度的真正仆人!或许我的步子迈得过大过快了,但是就算我失利了,也能给先人趟出一条新路——本来在帝王将相的高墙以外,还别有六合!只要看到过那新奇的风景,民气就再也没法监禁,在西门庆以后,将有无数的继往开来者会去尽力实现它、完美它,觉醒的群众终将亲手打造出一个抱负中的新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