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姐姐如此说,萧贵哥愣了一下,然后决然道:“妹子晓得该当如何做了!姐姐休要烦恼,我这便见万岁去!”
却见萧贵哥低了头,内疚道:“妹子说了时,姐姐却休要骂我——因妹子受陛下宠嬖丰年,生下个定儿也不算是无能之辈,因而妹子便心动起来,妄图着定儿能当上太子时,你我姐妹毕生有靠。只是文妃萧瑟瑟那女人也生了晋王敖鲁斡,倒是妹子的劲敌,是以妹子便一时胆小,养了些亲信人,为我驰驱刺探文妃萧瑟瑟那边的意向。”
屋里人焦急,屋外的耶律延禧反倒沉住气了,他静悄无鸦地壁立在帐外,悄悄地听着,非要弄清楚这姐妹俩背后吐甚么亲信真言不成。
萧贵哥惊诧道:“不会吧?我将性命和定儿的帝位都让给他们了,他们另有甚么不满足的?莫非非要置万岁于死地不成?”
这一来,耶律乙辛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连耶律延禧的母亲也一并斩杀了。因而耶律洪基的独生儿子、儿媳妇,就都如许丧在耶律乙辛手中,成了权力斗争的捐躯品。
帐口的耶律延禧抽了抽鼻子,压抑着豪情冷冷隧道:“固然罪该万死,却不是接驾来迟的过!哼哼——”说着,他大马金刀地进了帐中,龙行虎步地往正中间一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