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蜜斯和李师师对望一眼,李师师便问道:“公子,这二字倒是何意?”
并且现在的西门庆上梁山后,身先士卒的帮手讲武堂练兵,一张脸风吹日晒,再不复当年玉面红唇的公子容颜。以是,墙上的这张画说像他,确切像他;但说不像他,还真的能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的感受。
此问一出,李师师和蔡蜜斯都睁大了流盼的美目,紧紧地盯着西门庆。她们身前的这架霞影纱屏风是件宝贝,西门庆那边看不到她们,她们这边看西门庆却能够看得一清二楚。
一言既出,屏风后二女都是半晌无声。
两字分开心中事,一曲惊破情底天。却不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化。
但女孩儿家老是痴心,固然晓得终究有望,但既然晓得了他,却叫她们怎能不思?怎能不想?
说完了,大风雅方往坐位上一坐,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右方主位。可惜隔了一架银红的屏风,只能看到屏风后影影绰绰地并肩坐着两个窈窕的人影,至于有多窈窕,就只能驰神想像,却不便一窥真容了。
红树向蔡蜜斯掠一眼,蔡蜜斯一点头,红树便把那管湘竹银毫给西门庆送了畴昔,心中却道:“蜜斯本日好风雅!她用过的笔,宁肯劈碎烧了,也不肯胡乱让别人用,但本日对着这位三奇公子,却又分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