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立扈太公听了惊诧。这恰是:
孙立叮咛道:“我传闻那欧鹏畴前也是守把大江军户的军官,厥后受不得那些大头巾文官的气,才落了草。他也曾与我是普通武职的面子,且休摧辱他,好生管待,若肯招安时,我日掉队剿梁山,也是个臂膀!”
一番扰乱以后,世人进到厅堂说话,扈太公深谢孙提辖保全女儿的大恩,孙立连连谦逊,然后便要告别往祝家庄那边去。扈太公如何肯放?定要设席接待,正客气谦让间,谁知扈三娘早将乐大娘子让进内里去了。孙立无法,也只好临时留下,并请扈太公差人,往祝家庄栾廷玉处送信。
乐和回道:“已经将他们监在了配房里,也把些酒肉与他们吃了挡寒。”
扈太公便起家敬酒,说道:“若不是孙提辖念着兄弟之情,巴巴的赶来独龙山与栾西席相会,半路上也救不得我那被擒的女儿――孙提辖和栾西席都是我扈家的大仇人,小老儿敬你们师兄弟一杯!”
谁知栾廷玉叹了口气,点头道:“祸兮福所依,福兮祸所伏。偶尔几场败仗,却又济得甚事?依我看来,毕竟与大局无补!”
孙立听了沉吟道:“独龙岗上扈家庄?那边另有一个祝家庄,却不知女人熟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