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西门庆一声令下,梁隐士马守好城寨,高垒不战,只是静以待哗。而此时的东都城中,早已暗潮澎湃。
第二日徽宗赵佶登朝坐殿,将龙书案一拍,喝问道:“那金枪手徐宁领了钩镰枪队去破呼家将连环马,本当应当早奏凯歌,得胜回朝才是!现在连绵光阴,空耗国帑,是何事理?”
花儿王太尉抚着帝姬的手道:“提及此事,气破了我的肚皮!有个金枪手徐宁,做个芝麻粒儿大的小小武官,家中藏了副雁翎锁子甲,那是天下再不得有的宝器。夫人你知我生**甲,是以才折节下交,饶他三万贯钱买他的甲。他如果不卖倒也罢了,恰好使心机,对我矢语发誓,硬说甲流失了!谁知本日有我门下人从青州来,提及两军阵进步剿呼家将之事,那徐宁身上穿的是甚么?恰是那副雁翎锁子甲!岂有此理!徐宁这厮,竟然将我小王太尉当傻子耍吗?!”
帝姬听了笑道:“本来是为了这个!天下宝甲虽稀,但我皇家倒另有几副。青唐羌善锻甲,宫中保藏得一副冷锻的瘊子甲,薄柔而韧,去之五十步,强弩射之不能入。明日我便进宫,同哥哥嫂嫂撒个娇儿,帮你要来可好?你又不是小孩子,为一副甲,何必生恁大的气?若气坏了身子时,却不成了那等‘剖腹藏珠’的笨伯了吗?”
西门庆道:“慕容满门人头,就是药引,我们且悠然高坐,看这副药毒性如何?”
而在另一处,亦有污流在与蔡京共鸣。
西门庆笑道:“无它,借尔百口项上人头一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