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武松、施恩等人在青州大杀官匪,英名主震于四方的豪杰行动,西门庆不住的大喊痛快,酒到杯干,豪情逸志横飞。厥后施恩说到梁山泊里传来绿林箭,宣称要把持山东私盐门路,祝家庄派人前来串连,鲁、杨、武三位大头领商讨了,因念着江湖义气,便写下了一封诚心的手札,施恩铃涵便自告奋勇,前来梁山泊下书了。
潘弓足嘲笑道:“传闻传闻,又是传闻!天下有多少伪君子的名头,都是这般道听途说来的!施恩兄弟,我只点醒你一句,那宋江若真是豪杰,他也不会生出这类肮脏动机,跟那无用贼墨客勾搭着来扯我家三弟的后腿了!”
武大郎便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这几日的事情啊,满是那宋江和吴用搞出来的!四泉兄弟本日方才回山,却那里关他的事?凭知己说,这梁山上已经有了一名妙算子蒋敬来主理财务了,恰好这两个看着眼红,非要插进一脚来,分一杯羹!他们也晓得从我三弟手中揽权有望,干脆便想了这个抢私盐的门路出来。唉!我也搞不清楚这江湖上的很多事,但我晓得,三弟想的是做自家的买卖,于人有害;那宋江吴用却想的是抢别人家的买卖,损人利己!天理知己,也不能容他这般胡为啊!”
说着,铃涵俄然觉悟,“啊”的一声惊跳起来,便吃紧下拜道:“妹子要死了!一时只顾胡言乱语,却冲撞了大哥哥!还求哥哥念我年青见地浅,恕了妹子这一回吧!”
本来自花和尚鲁智深、青面兽杨志双夺二龙山宝珠寺以后,不久操刀鬼曹正累受官府中的贪赃小吏讹诈,干脆把几个害国蠹当猪羊开剥了,也上二龙山入伙。
因而施恩便收了梁山抢私盐的话题,只将三战二龙山的战况细细讲了一遍,西门庆和武大郎听得连连喝采,酒喝得也特别快。西门庆在拂尘宴上时并没喝多,只是心中感慨,借酒挥洒狂态罢了,但现在感受着二龙山三战之英风,却不知不觉喝醉了。
欲知真假豪杰事,须听是非利口言。却不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化。
不过令月娘光荣的是,本身只是内心思疑,没有将这曲解宣之以口,不然当着这两位结义的妹子妹夫,本身这个做嫂嫂的当真是要羞得无地自容了。惭愧之下,月娘仓猝号召了施恩铃涵,其亲热程度足尺加三,令小俩口特别是铃涵实在感遭到了家的暖和。
潘弓足听了先笑道:“好铃涵妹子,不枉你哥哥与你结义一场,关头时候,你内心毕竟偏着他三分。不过,你的偏疼也没偏错处所,此事与你哥哥,一拈线的干系都没有。可气的是武兄弟还是那样没长进,听个风就是雨,枉称豪杰豪杰,倒不如一个小丫头见事明白!”
人就是如许,凡是眼界一宽,挑选的门路就不一样了。曹正没有结识鲁智深和杨志之前,面对赃吏的剥削,向来都只是逆来顺受;但自打帮忙鲁智深和杨志夺了二龙山宝珠寺以后,身前俄然多了条门路,心中抵挡之念天然大炽,面对那些贪狼恶鬼,男儿的血性一觉醒,焉有它们的好果子吃?
铃涵松了口气笑道:“哥哥姐姐不怪小妹就好!”
常言说“当着矮人别说短话”,武大郎听着铃涵左一个“矮子”右一个“矮子”,本来心中略有不满,但铃涵这一拜,却拜平了贰心底的统统块垒,当下从速跳起来摇手道:“mm快请起!我晓得你说的不是我!”一边说一边推了潘弓足一把。
因而大师设下家宴说话。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这话当真不假,席间三个女人那话密得,大老爷们儿削尖了脑袋都钻不出来。西门庆、武大郎、施恩他们就在另一边,畅谈了一番二龙山的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