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很多年后,耶律余睹才真正明白了西门庆这句话中的真义,在那想通的一刹时,却又觉悟到本身当时那高傲无脑的丑态——耶律余睹脸红苦笑之余,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。
西门庆带着耶律余睹,在梁山悠游了两天,辽国使节团自有人接待。新国事烦,梁山豪杰们多数分驻各地,梁山这座本来的军事堡垒已经无复昔日峥嵘气象。因绿化履行到位,现在的梁山一山翠绿,间以梯田如褶带,倒成了处桃花源普通的缥缈地点。只要讲武堂还是英风不减,在青山绿水的日渐娇媚中保存着一脉阳刚毅气。
又过了几天,耶律余睹被折腾得龙肝凤?也是食而不知其味了,因而向西门庆抱怨道:“元首大人,小人本是为出使而来,君却不提闲事,只将我困在这四周环水的梁山——莫不是要软禁于我吗?”
西门庆决然道:“岂有此理!我中华联邦和大辽有着一衣带水的世代友情,只恨不能经心接待,岂有软禁使者的事理?提及来,这几天本地山川看遍,风味美食吃遍,也是该换个处所的时候了!”
耶律余睹仓猝挺了胸道:“大辽男儿,岂会晕船……”话音未落,辽国使节团中已经有晕船之人“哇”的一声呕了——耶律余睹面色顿时古怪在那边,半晌接不下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