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团练仓猝禁止道:“这个倒是使不得!哥哥令媛之躯,若安个心狠手辣的凶徒在身边,岂不凶恶?”
张团练心折口服,连连奖饰道:“哥哥公然奇策!贤人也曰过,阿谁甚么甚么当中,甚么千里以外。”
张都监点头道:“兄弟,你又性急了!”
张都监便拈须道:“兄弟,你的胸怀,是做大事的,但你的考虑,却还显得窄了些!”
张团练仓猝把举在桌面儿上的手收了归去,涎笑着道:“小弟和哥哥是嫡亲,是以只在哥哥面前性急,若在旁人面前,还是很有把持的!”
张都监皱眉道:“若要对于那西门庆,他阿谁结拜兄弟武松倒是个大费事,此人五百斤的石狮子都举得起来,若晓得你我要清算那西门庆,他肯甘心?必定来害你我弟兄的性命!我们身娇肉贵,焉能置于那贼配军的威胁之下?是以在作成那西门庆之前,也要先将那武松监控于我们兄弟的掌股当中,一动则两处皆动,双管齐下,将他二人同时成擒!”
张团练便大包大揽道:“哥哥放心!蒋忠这厮,倒是个最乖顺的,只要我们弟兄一句话,该干甚么,不该干甚么,贰内心稀有的很!这条长汉,倒是个得用的人!嘿嘿嘿!小弟说错了――应当说是条得用的狗才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