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涂哈哈一笑,一个后仰“犀牛望月”,后脑勺直贴到了马背上,燕青这一扫擦着鼻尖儿畴昔。曾涂这一下纯属炫技,若他只是向前俯身倒也躲得轻巧,但他偏要向后仰身,若一个拿捏不准被燕青一枪杆扫到天灵盖上,打死一定,打傻倒是大有能够。
燕青在前面大喊“返来”,却那里能挽得住马儿的奔逃之势?至于撒腿去追,更属于痴心妄图。他看着马匹消逝的方向,终究一声废然长叹:“唉——!这位女人,你猜的好谜儿!”
主张盘算,燕青一声喝,蓦地回马,枪随马转,一枪杆向曾涂背后扫去。
燕青见景象不妙,拉马往下一败,要使霸王回马一字摔枪式,曾涂不舍紧紧赶来。两马追逐间,燕青心头的肝火也垂垂平了下来,思忖道:“史师叔固然言语间有些无礼,但真动起手来,却极有分寸,若这位曾涂师兄故意伤我,我早已溅血多时了。如此看来,他与仆人之间,应当只属意气相争,并非不共戴天的仇恨。”
却听曾涂放声大笑,笑声嘲弄:“小师弟,获咎获咎,做师兄的不送了!”
百忙入耳到火线水音清脆,那马也是精力陡振,跑得更加快了。转过一处山嘴处一个大弯,猛见火线一条阔河在望,那马一声嘶,口鼻间白沫纷飞,一头往河边所了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