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听了,从速随声拥戴。
梁中书一听此言,又惊又怒,喝道:“你们不是已经做了防疫筹办了吗?如何又来了突发的疫病?你们究竟是做甚么吃的?”
现在的梁中书哪管他甚么体统不体统的?谁能帮他阵上阵下建功,他就高看谁一眼。和史文恭、皇甫端客气了几句,梁中书诧道:“盗辽主御马者不是另有位段义士吗?怎的不见了?”
想到沮丧处,不由对劲兴索然,但还是强打起精力向皇甫端道:“先生所言,令人顿开茅塞,却不知这防备之道,却当如何?”
史文恭禀道:“段兄弟就在帐外,白身不敢擅入!”
梁中书见皇甫端公然是伯乐之才,便招请他做本身军中的马医。皇甫端见推让不得,只得依从了,梁中书大喜,笑道:“得皇甫先生互助,吾军马无忧矣!”
皇甫端苦笑一声:“说来忸捏,兄弟医马一世,今时却成了毒马的凶手!”
但明白人还是有的。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明天还算机警,点头道:“王大人这番主张,只可在平时无事时利用,却不能在战事时筹算。抢得一次,抢得两次,省下来的钱却也有限——哦,不是抢,是拿,是拿——但是那些刁民又不是砍了腿的,拿得他们一两次,他们还会来吗?如果以误了大人的事,见怪下来,你我接受不起!”
皇甫端便侃侃而谈:“军中万马千军,蹄口混乱,是疫病多发之地,调度之要,在防而不在治!贤人有言——不治已病治未病,不治已乱治未乱,此之谓也。若大病已成然后药之,大乱已生而后治之,如同临渴凿井,急斗铸刀,不亦晚乎?”
皇甫端道:“还请大人分拨人手,四下里采买合适药材,或饲马以增其抗力,或熬煮洒于马厩绝疫病底子,虽舍小钱,军马却得泰山之固!”
本来,他告别了史文恭世人后,只恐梁中书过于热忱之下,派人来追逐,是以不往北去,却向南来,那边多的是山,看看山景,休闲几日,也是浮生一乐。
都说功高莫过于救驾,计毒莫过于绝粮,若能将梁山的粮草烧了劫了,其军不战自败!梁中书一向在绞尽脑汁寻觅梁隐士马的屯粮之所,但西门庆行事紧密非常,梁中书劳而无功。此时俄然听到有金毛犬段景住带来了梁山屯粮之地的谍报,这一喜何如?
七个兵马都监不平,禀过梁中书,也把本身的战马拉上来,要难一难皇甫端。谁知倒是难者不会,会者不难,皇甫端右手夹菜,左手喝酒,眼中看马,口内批词,目光所至之处,当真是一览无余,再无疏漏之处,就是平话先生也没这般好钢口。七个兵马都监此时不得不平,心中都道:“本来这大胡子还算有几分傍门左道的本领!”
“段义士在那里?”梁中书一起叫唤着抢出去,早见到一条黄发大汉立在远处,见到本身后纳头便拜。
因而,王义赶了几十车巴豆返来,还自鸣对劲。这恰是:
梁中书便请入帐,史文恭风风火火地出去,一开口便道:“大人!告急军情!”
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听得心头炽热,当下挺身而出,慷慨激昂地正色道:“大人!皇甫先生初来,未能深知军中之事,末将鄙人,愿做皇甫先生副贰!”
苛政猛虎良可叹,贪腐剧疫更堪悲。却不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化。
李成问道:“这三处可有梁隐士马扼守?”
“疫病?”皇甫端用心惊诧问道,但看到段鹏举等人正向本身这边冒死使眼色,皇甫端心底嘲笑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