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余睹傲然道:“大辽已经插手中华联邦,自治清楚,主权独立,甚么投降,甚么辽奸,十足一派胡言!本日我军在尔等回师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,尔等除非生了通天腿,不然决计迈不过这浑河去!晓事的,速速上马投降,将沿路殛毙我辽国子民的凶手交出来受死,不然旬今后前后合围,叫尔等大家皆死,个个不留!”
耶律余睹听了仰天大笑:“癞蛤蟆打哈欠――好大的口气!你女直一个芥癣般的小部族,就因祸乱辽东,得逞流寇之毒于一时,竟然也痰迷心窍,敢称孤道寡起来,却也不怕笑掉天下有识之士的大牙?本日报应临头,前有雄兵截于浑河,后有追骑蹑于足后,不出旬日,你们这些强盗凶手就将死无葬身之地,还敢在这里说嘴?!”
一轮滚石过后,山谷中的女真人已是死伤狼籍,只要趁热打铁再来一轮,离全军淹没也就不远了.
国师未能出奇计,狼主却可有良谋。却不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化。
萧德恭听着迟疑道:“公主计算虽好,只怕金狗后盾来救……”
但是恰幸亏这关头时候,滚石却停了。
耶律敖鲁斡自知疏于军略,本日既已插手联邦,西门庆又是联邦元帅,便请他批示辽兵。辽国众将也在西门庆部下吃过苦头,都是心折口服,耶律敖鲁斡令下,无有不从。西门庆推让不过,也只好勉为其难,接过了辽军的批示权,因而排兵布阵――以中华联邦军为正军,赐与女真侵犯者迎头痛击;耶律余睹引辽国人马为奇兵,抄截女真人后路――女真人皆觉得辽国兵马已经在与西门庆的恶战中耗尽,谁也想不到有朝一日,会有这么大一根钉子钉死了他们的退路。
完颜宗用惊道:“狼主这是……却不知此时身子可大安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