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兀术得了军令,兴高采烈地调了一个猛安队,又带上统统做杂役的阿里喜,浩浩大荡往北边的浑河去了。
西门庆便翻开舆图如此这般地一讲,世人无不恍然大悟,纷繁喜道:“若如此,此战万无一失了!”
世人集目看时,都奇道:“浑河?”
完颜银术哥心下一凛,暗道:“莫非我叱骂这些老弱,引四太子内心不快了?可我们女真自古带兵,都是这么爱壮少贱老弱的啊!”
完颜阿骨打道:“非也非也!是他紫河!固然诸葛亮的空城计只能使一次,但我们的隔河计使两次,还是绰绰不足嘛!在他紫河边,我们背泰州――哦不!是紫泰州――再整西门庆一回,倒要看看其人当时的嘴脸,想必是风趣得紧啊!”
完颜阿骨打内心松了口气,放松了面皮。他刚死了一个小儿子完颜宗隽,恰是肉痛而软的时候,是以于此行军之时,润物细无声地假公济私一番,将另一个小儿子完颜宗弼调到最没有伤害的火线去,也算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尽力尽了一次任务。
见他如此孺子可教,完颜兀术对劲地点了点头,持续孜孜不倦:“这‘紫’之一字,干系到减少西门庆气运之事,是以我们可都要细心,从小处细处做起,如此民气齐,白山移,西门庆转世天星又怎的?到头来还是被我们踩于脚下!”
完颜阿骨打道:“我与智囊商讨了――西门庆孤军深切,自寻死路,在此之前,我们却不能让他好过。此人引轻骑来追,身边必无武备,是以,我们接下来的行军线路是往这里――”说着,在挂起的舆图上一指。
稍稍安宁下来后,完颜阿骨打故伎重施,下旨改宁州为“紫宁州”,宁州南北两座山也在灾害逃,北面的勒得山被改名为“得紫山”,南面的大斧山被改称为“紫斧山”。镌石刻碑后,女真人屠刀挥落,将抓聚而来的原辽国百姓尽都杀了,血流成河,女真随军的萨满在血泊中大肆祷告厌穰,不遗余力地给西门庆的气运落井下石。
为首一员黑脸小将,骑一匹乌骓马新改名的紫骓马,手中的金雀斧因金得发紫以是改名为紫雀斧――这一名紫火入魔的小将非别,恰是新一代无产阶层军事家、文学家、大金国四太子完颜兀术宗弼将军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