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……”完颜阿骨打也被完颜宗用的笑声传染了,君臣四目相视,心照不宣。
被元园连连压榨,完颜宗用终究人急智生,“唰”的一展折迭扇,决然道:“西门庆轻兵奔袭,人马少于辽军,是个主强客弱之势。辽国和中华联邦,早有肮脏,固然本日乌合,但两下里一定能尽弃前嫌――西门庆按兵不动,避战不出者,是自保气力,以防辽国在他背后捅刀子的无法之举――恭喜狼主!道贺狼主!仇敌有隙,是我大金之喜呀!”
西门庆营中,世人皆不忿,纷繁向西门庆抱怨道:“放着我们联邦兵多将广,岂惧这小小的金国?两个番将来了,元首就挂免战牌,若来上二十个、两百个、两千个时,我们岂不是要撤回梁山泊了?”
这些女真人骑术了得,所乘也均为健马,追逐他们的人虽多,但还真何如不了这些滑溜的女真人,一个不防的时候,反而被女真人弯弓搭箭,射倒了好几个。
未几时,俘虏带到,皆扔在帐外,狼狈一地。
天寿公主答里孛忍不住又跳出来问道:“却不知元首所言‘胜势’,却在那边?”
元首谋攻何来早,智囊反间势已迟。却不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化。
一样坐立不安的另有山上的完颜宗用。元园师出无功,返来后问道:“西门庆避战不出,未知何意?智囊,你如何看?”
得了完颜宗用的再三包管,完颜阿骨打终究长舒一口气,渐渐点头:“如卿所愿!”
西门庆竖了手指点头道:“此兵家之妙,不成先传也!”
阿谁为首的青年固然未哭,但也是神采惨淡,仰天大呼:“完了!完了!”
只可惜,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固然这些女真人兜兜转转,如赃官一样见缝即钻,可越往里闯,西门庆安插越多,人马越众,四下里层层叠叠裹上来,游骑回旋的余地越来越小。
“元帅有令――留活口!”一声厉喝,本来是小李广花荣带着岳飞到了。
这话灭别人志气,长自家威风,众女真听了都笑。
便在此时,却听几声弓弦响,空中数声悲鸣后落羽纷飞,几只海东青尽皆中箭,石头般从高空坠了下来――前边有小李广花荣和少年豪杰岳飞,两柄长弓满月处,龙伏虎倒,何况戋戋海东青?
说到冒坏水儿,完颜宗用那绝对是思如泉涌:“狼主这些天夜读三国志,可记得此中多有反间计?嘿嘿……”
完颜宗用再不能用“此事必有蹊跷”来轻飘飘打发,绞尽脑汁,也想算不出西门庆企图,一时候胸闷气烦,又想呕血。
这话固然说了,但除了梁山的老兄弟已经风俗了西门庆的天机不成泄漏以外,旁的人那里能放心守望?只恨不得这两三天过得越快越好。
花荣和岳飞近前,批示着安排善后,然后押了这些俘虏往西门庆中军去。
再看到世人都是脸露绝望折磨之色,西门庆又给大师灌颗速效救心丸:“只在两三日内,必有动静,大师尽可放心守望,做好破敌殛毙之筹办便可!”
女真年青人两眼骨碌碌一转,拜倒在地,大声道:“大人说的是,小人是使者――原是小人不好,几个部下恃勇斗狠,不好好通报,却与大人的懦夫动起手来,成果恶有恶报,已经都被砍死了。他们自作孽,却不干小人们的事!”
元园看完颜宗用侃侃而谈,只说得风生水起,忍不住又旧话重提:“既然火线无虞,那我们只说火线战事――西门庆按兵不动,避战不出,倒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