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卢炫缓过一口气来呢,就见程咬金双臂一收再一刺,又是一枪快若闪电般地直取卢炫的胸膛,不幸卢炫这会儿双臂正自麻痹不已间,哪怕瞅见了槊尖的吼怒而来,却根本来不及做出涓滴的反应,就被程咬金串在了枪上。
这一见三名无上军将领竟然如此放肆地冲着本身反杀而来,程咬金当即便怒了,大吼了一声,手中的长马槊蓦地便是一个横扫,先是荡开了正面卢炫的刺击,紧接着腰板一扭,让开了左边陈弓的刺杀,顺势一振臂,借助着撞击之力,手中的长马槊蓦地一个抽击,有若长鞭般砸向了右边杀来的赵刚。
见得程咬金这一枪霸烈非常,卢炫自是不敢有涓滴的粗心,没敢出槊刺击,紧着便一横槊柄,用力一个斜架,勉强挡住了程咬金的刺击,却被程咬金的大力给震得身形倾斜不已,双手更是有若灌了铅般麻痹得几无感受。
“吧唧!”
一马槊抽死了赵刚以后,程咬金底子没理睬冲向了一旁的卢炫与陈弓二将,一个打马加快,领动部下将士策马向前冲杀不已,摆出了副不拿下卢明月毫不罢休之架式。
“杀!”
“啊呀呀……”
“混蛋,给我滚!”
“全军听令:后队变前队,撤回大营!”
……
卢明甫的号令下达得不成谓不及时,也不成谓不明智,真如果能顺利撤回大营,仰仗着其握有的六万雄师再加上留守的文振所部三万兵马,进取虽不敷,临时自保倒是无虞,如果再能获得火线大营的支撑,不见得就没法逃出世天,何如设法虽好,实际却非常骨感,这不,就在卢明甫所部雄师正自狼籍调头之际,摆布两侧里许开外俄然响起了一阵凄厉的号角声,旋即便见火把起处,左边李业、右边孟武,各率五千兵马有若潮流般向卢明甫所部囊括而来。
因着程咬金侧身的原因,赵刚瞄着程咬金肋部去的一枪落到了空处,正要收枪再刺之际,程咬金抽将过来的马槊已若奔雷般地吼怒而至,不幸赵刚措不及防之下,根本来不及做出涓滴的应变,便被马槊砸中了头部,一颗脑袋当即便有若烂西瓜般被砸了个粉碎,红的白的四下飞溅,无头的尸身在马背上闲逛了几下,终究还是重重地跌下了马去,被背面冲将上来的乱兵生生踩成了肉泥。
卢炫等三人都是卢明月的亲卫悍将,个个技艺高强,哪怕身处乱军当中,也没如何将程咬金当一回事儿,一得了卢明月的号令,立马齐齐策马回转,三箭齐发,有若奔雷般地便向程咬金冲杀了畴昔。
“当场剿杀乱匪,不降者,杀无赦!”
“追上去,休走了卢明月!”
“铛!”
“呜,呜呜,呜呜……”
陈弓判定得没错,程咬金此时确切已来不及收枪防备了,但这并不料味着程咬金便毫无反手之力,就在槊尖将将刺到程咬金的肋部之际,但听其一声大吼,俄然一让,吼怒而来的槊尖便从程咬金的腋下穿了畴昔,虽是摩擦得甲胄火花四射,却并未伤到程咬金的身材,还没等陈弓弄明白是如何回事,就见程咬金俄然松开了手中的长马槊,两手一抄,已抓住了从腋下穿过的槊柄,拼尽尽力一扭,庞大的力道当即便带得陈弓的身子不由地一歪,竟是坐不稳马背,“咕咚”一声掉落了马下,瞬息间便被一拥而上的齐郡军兵士剁成了肉泥。
“噗呲!”
“给我死!”
陈弓冲得稍慢了些,待得杀到近前之际,已然来不及救济卢炫了,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又一名同袍惨死在程咬金的槊下,当真是又怕又怒,故意回身而逃,可一见程咬金侧身背对着本身,较着没法及时回枪守御,不趁机刺上一枪,陈弓自是不肯甘心,但听其怪叫了一嗓子,一振臂,拼尽尽力地一槊刺向程咬金的肋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