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务本,尔是如何与裴仁基暗害背叛的?还不从实招来!”
哪怕裴仁基父子已死,可要想顺利收伏其部众还是不是件简朴的事儿,如果时候充足的话,大能够打散重编的体例来清算,偏生眼下张君武最缺的就是时候,正因为此,他也自不得不操心吃力地坐实裴仁基父子的罪名,以服诸将们之心。
……
一听张君武这般命令,张恒自是不敢稍有担搁,紧着应了一声,领着数十名军卒,仓促自去安排传令事件不提。
“噗呲!噗呲!”
“是裴将军!”
灭杀裴家父子只是篡夺军权的第一步,后续手尾还是忽视不得,张君武生性谨慎,天然不会到此为止,一待贾务本被拿下,他紧着便又下了道号令。
“且慢,老夫有话要说。”
斩草不除根,东风吹又生,这么个事理,张君武自不会不懂,何如张须陀的首级乃是裴家父子抢返来的,就此一条,张君武能够说是欠了裴家父子一个大情面,终归是不能不还的,若不然,不免遭人非议了去,正因为此,固然心中实在不甚甘心,可张君武还是毫不踌躇地答允了下来。
“张恒,去,传本将之令:着各军校尉以上之将领马上到中军大帐议事,不得有误!”
“多谢贤侄成全了,且容老夫自行了断也罢。”
“走,从后帐杀出去,不要恋战,直奔左营!”
对于贾务本这等小人物,张君武底子就不看在眼中,本想着一刀劈了这厮,可转念一想,留下小我证也自无妨,这便将到了口边的主张给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