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首大人,真是大快民气啊!”
杨丰故作惊奇地看着因为遍体鳞伤,乃至不得不被两名狱警拖出来的板垣。
至于说搞战犯定点断根。
“这是我的职责,你们不必感激,令尊是否黄仲涵。”杨丰说道。
好吧,他就是筹办这么干的,他跑到安不纳岛来,就是为了堵住马六甲海峡,然后将来在这里收倭国人的买路钱,和后代这里是华国经济生命线一样,这条航路也是倭国经济狂飙期间的生命线,统统从中东入口的石油,从澳洲入口的铁矿石煤炭铝土,向欧洲非洲中东阿三出口的产业品,全都没法绕开大明帝国。
“答复?这个恐怕有点难度。
紧接着他又对身边的监狱长说道:“板垣君年纪大了,不要和其别人关在一起,必然要伶仃照顾好。”
一名站在不远处,看着这一幕的中韶华人笑着说道。
杨丰迷惑地看着他。
即便是如许,在欧洲野牛达到安不纳岛四周一座小岛时,板垣君身上也多了很多被人拿木枷撞出来的伤痕。
“大人,大人,我没去过华国,我没插手过任何一场对华国的作战啊!”
“呃,这个头衔我喜好,估计用不了多久,不但是你,你们倭国上到天皇下到小崽子,都会用这个头衔来称呼我,我很等候看到今后,你们的女人恐吓小孩儿时候不再用酒吞之类渣滓,而是用我杨丰的名字。”
大明帝国方才修建的监狱就在这座本来无人的荒岛上,在欧洲野牛泊岸后,紧接着监狱的狱警就登船,然后把那些倭军将佐押送进他们的牢房,等着接管大明帝国军事法庭审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