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尝尝这个!”
“那么想不想搞毛纺呢?我晓得在这里毛纺没甚么市场,但却有广漠的出口市场,这里靠近澳洲,羊毛要多少有多少,而我还能够供应一种近似羊毛,但却便宜到让你们不敢设想的质料,能够和羊毛停止混纺,如答应以包管毛线比羊毛低起码三成的代价,你感觉如许的代价会不会受欢迎?”
杨丰说着拿出一件混纺毛衣说道:“这就是混纺的。”
“陈老不必多礼,你们洪门也是忠义之士,我也是一贯敬佩的。”杨丰忙笑着说。
他们都不会对帮尼德兰人规复殖民统治感兴趣的,他们只是来实施职责,缴倭军器,把他们关进战俘营等候遣返,挽救被关在倭军战俘营里的尼德兰和不列颠,澳洲战俘,至于尼德兰人规复统治,阿谁是尼德兰当局和各岛之间的事情。
而在这间集会室内,坐了二十多名年纪不一的华人,这都是林文昌从西婆罗洲各地聘请来的本地土豪劣绅,乃至还包含几个尼德兰人统治时的甲必丹,固然倭军占据期间原有的次序已经被完整打乱,但想毁掉宗亲地区文明品德纽带维系起来的华人社会,他们那点本领还差点。
“鄙人是粮商。”老何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