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啊,天子老子,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啊!
夏晚意背冒汗,赶紧强作平静地说道:“父皇,儿臣可没有去那些处所啊,儿臣乃令媛之躯,想要哪个女人,只要挥一挥手,人家还不得自来嘛,青楼女子可不是儿臣的菜。”
“绝对,绝对没有!”
“哈哈哈哈,好一个‘天赋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’啊!”夏永魅竖起了大拇指,“这句话,朕要写下来,命人制成牌匾或者春联悬于宫中。”
夏晚意被天子老子训得无话可说了,只得像个做错了事的小门生一样低着头,老诚恳实地听着。
而夏永魅再次用赞美的目光看着夏晚意。
“不急?你倒不急呢,但是朕急,你母后急!”夏永魅气急废弛地说道。
夏永魅持续添油加醋:“以是,把身子骨给玩坏了?”
“绝对没有?”
接着,夏永魅就提到了这个题目:“你身材是不是出了甚么题目?”
要不要这么率性?夏晚意满头黑线,就像一只乌鸦从脑袋前号令着飞过的模样。
咧嘴一笑,夏永魅说道:“你啊,变得更慎重了,变得更让朕放心了。”
唉,宿世甚么都好,就是那边不好。幸亏本身穿超出来,那方面杠杠的。
夏晚意心中“嘿嘿”一笑,又是心不跳,脸不红地答复夏永魅:“回父皇,这是父皇和儿臣说的话后,儿臣一时有感而发。”
夏晚意则持续呆若木鸡。
不过,即便这几天活动活动了一番,也得等它个玄月十月的时候才气生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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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!”夏晚意呆若木鸡。
“这……”
“是么?”夏永魅则猜疑地看着他,“改天朕得拿轩辕语是问,如果你敢瞒着朕,朕就诊你欺君之罪,另治轩辕语保护太子不周之罪。”
夏晚意又想到了北宋名相范仲淹的千古名唱,因而忍不住说道:“天赋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”
语气中带着点担忧,不满。
“这甚么这?你是要朕把江山传给你,还是拱手让给别人啊?”
“奉告朕,你去了哪些个青楼,朕包管不把它们关了!”
我的天子老子啊,总不能在你面前上演一场黄色彩大战来证明你儿子我身子骨杠杠的,做个一夜七次郎绝对没题目吧?!
这哪还敢吭声啊,哑巴吃了黄连都没他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