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福,去奉告陈霸王猛,带领陷阵营的弟兄们随我去踏平城头的朱门,老子就不信邪了,这梧县城内另有天王老子不成,就算有,我也得把他给打入十八层天国!因为我们就是天国的恶魔,只要我们欺负别人的,没有人妄图欺负我们!”项云义愤填膺的道。
“老裴传闻你被人丢出了院子,还折损了十几个弟兄,可有此事?”项云怒声呵叱道。
“将军,都怪我一时管不住本身,请你惩罚吧!”裴元绍从未见过项云发这么大的肝火,吓得赶紧跪地告饶!
“元福,把这座宅子给我围起来,哪怕是一只麻雀也不要放跑!”项云大声叮咛道。
“老爷,大事不好,贼子来兼并家院了,老爷......”
周仓急仓促的走近县衙内,向项云上禀道。
少时,七百陷阵营的士卒跟着项云来到城头最大的一户朱门前,巨大的“张府”紧闭,只要门口一对大狮子张牙舞爪的耸峙在旁。
“碰、碰...”
“大胆,你这黑脸贼子就不怕我在将你丢出去,有我蒋公奕再此,谁敢猖獗!”老者身后闪出一员彪形大汉,手持九环钢刀威风凛冽的大声嘲笑道。
仆人硬生生的把前面的话语给咽下去了,因为刚开端他并没有发明门前十米外另有项云一伙人,黑压压的一片,底子就数不过来,狗仗人势已久的他,也从未见过如此步地,吓的胆战心寒,连滚带爬的向内跑去。
“将军,我没有看好老裴,我也有错误,你要罚就罚我吧!”周仓从旁告饶道。
“不知这位将军为何突闯小府,我等俱是诚恳本分之人,将军要钱要粮我们自当拱手馈送,为何无端兵戎相见!”
“老头,这么说来你是当家的了,我来问你,昨夜是不是你打伤了我的弟兄,害我无端折了十来个士卒!”
项云本不想多费口舌,可细想之下,流寇就要有流寇的模样,起码这骂名得清脆,这名号可不能少。
裴元绍提起一对八角锤就筹办冲杀,仿佛心中的肝火和屈辱终究能够发作!
足有一刻钟,大门仍旧死闭,项云早已等的不耐烦,正筹办命令强攻入内时,大门终究缓缓的翻开一条门缝,一个仆人打扮的下人探出脑袋,呵叱道:“又是你这狗贼,昨夜被打的还嫌不敷,本日又敢来猖獗,莫非你就不怕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