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校又道:“实在大将军有所不知,我家将军本偶然攻占六安等地,乃是守将张闿见财起意,这才闹出如此笑话,另有一物请大将军过目!”
陈到不觉得意,生冷的道:“我已完成你的任务,不要健忘你的承诺!”
就在两人说话间,陈到已然领着一千虎贲安定了战乱,杀敌无数,只余下不敷百人害怕的跪地投降。
项云大喜道:“好,来人给这两人松绑,从本日起我们都是一家人,你二人收拢旧部,随我征讨叛贼刘勋。”
雷氏兄弟双双打马而出,齐战白袍小将。
雷绪冷哼一声,嚷声道: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何必如此假作!”
“多谢大将军成全!”雷氏兄弟齐齐拜谢,这才得以领着一千多士卒进入舒县。
雷薄不住叩首礼拜,呼道:“大将军开恩,我等乃是一时胡涂导致,于今正值国难当头,我等愿投明弃暗,还望大将军以两郡百姓为重,给我们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!”
“你两人好大的胆量,竟敢与本大将军作对,不想活了是不是。”项云怒声对这雷氏兄弟骂道。
舒县城头,刘勋望着城下的雷氏兄弟满脸怒容道:“雷薄、雷绪,贼子项云可曾抓住!”
雷氏兄弟只是大喜过望,领着残兵败卒沿路收拢士卒,聚起上千人又回舒县而去。
一白衣小校转过身来,拱手回道:“大将军谦善了,这是我家将军的一点诚意还望大将军不要推委!”
皇甫陵没有持续说下去,项云回一浅笑道:“皇甫兄可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陈到忠勇无双,可正因为如此,一提刘备他早已六神无主,这可真不能怪我,我但是丧失很大的。”
项云大声吼道:“死光临头还不认罪,庐江郡乃仲氏一地,本将军身为大将军统领四方,莫非还不敢杀你们不成!”
说完翻开一个木箱,内里尽是黄金珠宝,沉甸甸的让刘勋双眼冒光,恨不得立马抢过来。
刘勋双手微微颤抖,吃惊的问道:“这是……”
“可将军并没有对他们停止利诱呀!末将不明!”皇甫陵问道。
项云慎重其事回道:“如违背信誉天诛地灭!”
就在雷氏兄弟簇足不前等待援兵时,一千虎贲军去而复还,领头一员白袍小将舞着长枪急驶杀来。
李汉泌道:“雷氏兄弟穷凶暴极,狡猾不凡,大将军可冒充承诺下去,等机会成熟,再奥妙措置!”
项云欣喜的迎了上去,奖饰道:“叔至技艺出色,乱军当中取大将头颅如探囊取物,令鄙人敬佩不已!”
项云沉声道:“皇甫兄可知人间有一种说法叫有钱能使鬼推磨!”
皇甫陵刚巧押送雷氏兄弟前来,从旁笑道:“将军贤明,这雷氏兄弟技艺希奇平常,就是末将也能稳操胜算,庐江郡与徐州依山傍水,迟早必有动静传入刘备耳中,到时……”
“多谢大将军开恩,我二人愿为前部,深切舒县,翻开城门作为内应,斩杀敌首。”雷薄从旁道。
项云远远的瞥见陈到大杀四方,眉间阴笑一闪而过,自言道:“陈叔至,这可怪不得我了,只此一战以后,刘备怎可再用你。”
雷绪悔恨的看了一眼项云,正欲破口痛骂,被雷薄抢声道:“我俩乃是亲兄弟,自是同根而生,同步而行,皆愿诚恳实意跟从大将军讨伐刘勋!”
项云呵叱道:“刘勋乃是朝廷要犯,早已被陛下割除官职,现在本将军恰是前来打扫乱贼的,你们助纣为虐,实在是该杀,可另有话说?”
所谓投桃报李,刘勋天然要承给项云一个情面。
“我等也是奉了大将军刘勋的号令才冒然进犯,请大将军开恩!”雷薄脑袋一阵,告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