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蹄短促,铁甲交响,官道之上灰尘飞扬,一员红袍大将,手持偃月刀疾马如风,威风凛冽的杀至县衙大门,叮咛摆布亲卫堵住县衙四周,孤身入内,毫有害怕。
“啊!”
陈兰端倪一转,大声吼道:“弟兄们,谁将这贼寇杀死,我就封他为副将!”
……
陈兰叫骂道:“没有的东西,跑?能跑到那里去,速去调集人马,我要和这贼将决一死战。”
项云回望了一眼许昌方向,叹道:“曹操世之奸雄,不到万不得已还真不想与他为敌,幸亏彼苍有眼,让我机遇偶合活捉到张闿,昔日曹操为报父仇血洗徐州十万百姓,就是为了此人,现在我倒想看看曹操如何应对此人!”
“啊!怎会来的如此之快!莫非敌军的战马都会飞嘛?”
来人恰是周仓,得了固始的六百新兵以后,周仓那里去寻夏侯惇,连夜兼程并进前来与李儒汇合。
几人眼中闪过一丝狰狞,性命攸关,只得提起利器,齐齐脱手来战周仓。
“这……”小将游移不定。
陈兰急声喝道:“弟兄们都停止,我们愿降!”
李儒回奖饰道:“将军不费一兵一卒单身占据庐江郡,让鄙人望尘莫及。”
“就在军中大牢中,好酒好菜给养着呢!”项云回道。
周仓偃月刀怒劈,架住几员小将的利器,安闲道:“恰是周某!”
几员小将畏缩不前,左顾右盼的恐怕一个不留意便死于非命。
陈兰再三拜伏,苦求道:“我本技艺平常,学问也疲弱,不敢再班门弄釜,此生当代只愿为将军鞍前马后服侍,还望将军成全!”
陈兰归降,三千贼兵不战而降,李儒带领雄师安闲不迫的驻进寥县,仍旧让陈兰旧部统领贼兵,改编为庐江兵,伴同雄师前去舒县。留周仓带领三百铁骑,七百陷阵营士卒驻守寥县,是为北方樊篱,抵抗曹操的攻击!
舒县城外,项云亲开城门,驱逐李儒入内,两人分开有段光阴,这闲谈的话语显得格外多。
陈兰仓猝拜伏在地,礼毕以后,才回道:“恩公再上,小人陈兰能在有生之年再遇恩公真是三生有幸,死而无憾,十六年前,我和家父流浪陆平,如果不是恩公你恩赐粥饭、分拨财帛,我陈兰早已饿死他乡,这十余年间,我一向铭记于心,可惜苦无追从之路,终究不得已随了袁术,可袁术称帝以后,豪侈盛重,将士离心,我等便效仿起恩公之前揭竿叛逆,自主流派。可终归越走越远,不但没有造福一方,还落得一个贼寇的骂名,实在是无脸面对恩公,现在铸成大错,还望恩公法外开恩,让我为恩公扛刀牵马,还了偿我的罪孽!”
“死还是投降?”
陈兰忙叩首喜道:“多谢将军收留,人间再无庐江贼寇陈兰,只要马前卒陈兰。”
陈兰语气一提,又吼道:“于今你们只要杀了这贼将才有活路,我们人多势众莫非还怕他一人。”
李儒鼓掌称快,道:“如此大事可成,刚巧我军在汝阴活捉到程昱,双管齐下,不怕曹操不平软!”
就在陈兰迟疑不定时,门外又奔入一员小将,痛声道:“将军,城门失守,贼军驱马入城,我们快撤吧!”
项云点头道:“此计虽可对于宵小之辈,但与世之枭雄较量,却捉襟见肘,现在庐江已定,接下来将是又一场腥风血雨。”
陈兰肝火中烧,回骂道:“你也忒高傲了,单独一人竟敢深切县衙,就不怕死于乱刀之下,要我投降,绝无能够!”
俄然间的窜改,让周仓惊奇不定,横眉冷目道:“现在又为何愿降!”
陈兰面庞枯淡,惊奇的问道:“你就是大败黄盖,原黄巾将领周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