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……另有我铁臂膀,愿给将军殿后,我等敌营杀个痛快吧!”刘彪双手牛头镋一抖护在薛广马后。
铁臂膀一对牛头镗各重二十八斤,镗杆加镋头共长四尺二寸,熟铜加精钢打造,形如三股叉但两边是牛角弯刃,中心一个牛头伸出长舌如利剑,此镋能劈能刺又能砸,非常刁钻血腥,所过处纷繁残肢断臂脑烂肚破。
大笑着调集五百部下,放吊桥冲出城,正这时金军牛角声声,雄师全数会聚东城而来,城上赵不试大呼不妙,张琼一声令下千斤闸放下吊桥绞起,只盼世人安然冲出南城返来。
薛泛博笑:“哈哈……金狗们,爷爷明天能杀个痛快了,儿郎们为大宋而战吧!”五百军卒已绝后路血气上涌大喝着:“杀……杀……杀……”随主将冲进金军阵前。
薛广向前一挥禹王槊,三人如尖刀杀入敌阵,五百军卒在后如长蛇尾随跟进,汤隆牛角恨天锤抡圆了,金兵兵器碰上不折就飞,薛广在顿时没了对坐骑牵挂,禹王槊左劈右砸挨上死碰上亡。
薛广回下礼大眼一翻:“唉……就你这读书人主张多,我说不过你,那就暂留他狗头,借他用几天吧,哼,那过几日,你们可别再拦我杀甚么狗屁二太子!哈哈……”
赵不试手搭凉棚向下看去,只见两条大汉站在吊桥边大喝,他扭头问薛广:“薛提辖可晓得二人?别的他们所说义王爷,是不是前次火烧我安阳的义王十三郎?他在大名府多久啦?”
汤隆见城门大开冲出这员将,他曾见过,但不想如此血勇,吐气开声:“薛提辖,款项豹子为你开路,护将军马前,杀呀!”
来到城门楼之上,只听城下有人高喝:“城上官兵听着,某家大名府款项豹子汤隆,携弟子铁臂膀刘彪,受义王千岁调派前来军前效力,快快翻开城门,让某家出来!”
如此城头高挂免战牌,对金军骂阵号令置若罔闻,第旬日早上薛广在知府大堂大声吼怒:“赵大人啊,现在已经冬月二十三啦,困城旬日啦,您真想饿走金兵吗?那是说梦啊,您亲去城头看看,他们……他们吃人了啊,那但是我们大宋子民,您相州百姓啊……城浑家都要急疯了呀!您真这么狠心吗?”
他向薛广抱拳一礼说:“薛兄,你之勇武当世难匹,但你一人勇不敷以退金兵啊,我观金人大抵三万余,他孤军而至必不耐久滞,不如拖他几日看其可有后盾,倘若真是只他三万余兵马,我们连络各州郡和各义兵围歼了他,嘿嘿……薛兄,你忍几日不迟!”
张琼点头一叹:“唉……府主啊,他现在干的的确丧尽天良,可和大名府比起来这不过是九牛而一毛,依末将看他的目标已经非常较着,还是派人再去大名府搬兵吧?”
刘彪一身皮铠赤着双臂瓮声大吼:“喂,薛提辖,某家铁臂膀随徒弟来此助阵啦,快快放下吊桥让我们出来,一会儿雄师聚来我们俩不好对付啊!”
二人点头轻笑但笑容苦涩,援兵会有吗?这么做只图稳妥,有援兵何至于各州府让金兵长驱直入呢?唉,但愿真有义兵来助吧!
薛广向他们身后望了望:“赵府主,某家没时候细禀啦,我要率本部去策应一下,你们给我掠阵吧,事不成为放千斤闸封了此门,我们转南城而入,张提辖,你可看好家,哈哈……”
人们各个奋勇,忘了胆怯忘了身处何地,只要主将高大身影如指路明灯,带领他们走向胜利和光辉,一腔热血仿佛扑灭,殛毙不再显得艰巨和惊骇,仇敌的血仿佛变得不再腥涩而变得甘美,真想饮尽胡虏血、屠尽敌寇安家帮!
“报……禀府主大人,东城门正有人闯金营向我安阳城而来,请府主决计!”一名守城兵卒闯进府衙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