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宗辅点头,看着他长叹一声道:“唉……傻兄弟,看来你还真不知此中短长呀……大祸将起国基摆荡啊,他们与虎谋皮会有好成果吗?不准给人家好处,凤阁会着力吗?此乃民贼巨患,遗害无穷啊!兀术能够有了后策,可此后即便完颜亶顺利秉承帝位,但派系已成至此朝堂争斗不休……唉,掣肘之患将防不堪防!唉……还谈甚么国运,说甚么正朔……南有赵宋,西有李夏,鞑靼各部,这萧墙祸又起,我大金灭在瞬息呀!咳咳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
“唉,徐还算是半个神医,你问他我这病能是浅显药石医好的吗?并且,唉,我思疑你四叔唤你去,此中另有隐情,我是有病,可也不肯用吾儿性命去赌,好啦……此事不要再提,徐还,你这两日多费些心,庇护好公子,唉,这局面我已经有些看不清,以是还是多重视安然,自保吧!”完颜宗辅有些有力的说。
徐还点头,无法的上前左手按他合谷穴(俗称虎口),右手重抚后心,只几次,完颜宗辅止住咳,向他感激的点点头,然后接着说:“唉,我这身材是不可啦,不然定马上进京见驾,面陈此中之短长,免萧墙乱除国之大患啊,但现在只能残喘于此尽好本分吧,赛里兄弟,愚兄自知身材环境,已不期望治伤除病了,乌禄就不去都城取甚么药啦,还是阔别是非圈子吧!而你,我也劝你一句回封地去吧……现在能活着走出都城,你已经是大造化啦!何必搅入政局,最后弄个不得善终呢!”
完颜宗辅大怒将信往帅案上一拍,“啪”一声,虎目圆睁:“混帐,岂有此礼!”然后一口鲜血喷出口,委顿帅椅不动。
乌禄慌了,慌冲畴昔用小手抚前胸拍后背高叫:“来人,来人啊!大帅吐血,你们看甚么呢?快,快请军中郎中!”
完颜宗贤也吓坏了,不知该如何是好,他大声喝道:“那还等甚么,快,快给你们大帅瞧病啊,看好有赏,看不好杀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