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……累呀,我想削发可和尚庙不收,道观又不要,关头是舍不得妻儿,呵呵……想经商吧……又各国交战商路断绝,且地穷户乏百业凋敝,想清算帮务何如乞丐各处布施尚且不及,又没时候,想务国事又恰好二帝被掳,你说我是救不救,救民还是救国主呢?唉,总之难啊?”肮脏道人牢骚满腹唠唠叨叨的说。
白不净一拱手:“先生风采还是,不像受困倒像是纳福来啦!哈哈……白或人佩服啊!”
“哈哈……我和他们不熟,十三郎你们去吧,我还是留下和几位论论道吧!”肮脏道人笑呵呵对金蝉子说。
“咳,你这孩子如何对长辈说话呢?哈哈,道兄见笑了,贫道管束无方啊!”肮脏道人像模像样对天一行了一个羽士礼。
肮脏道人撇嘴道:“你们啊,为甚么就逮着我不放呢,我们圣位一共才几人,就算给你银子才戋戋几千两,山下之人何止千人,每人十两你何至于赔钱,不如你将这买卖交给我,我过后付你万两银子如何?”
柴花花跳上马一躬身:“金蝉贤人安好,既不谈国事国师就不能称呼了,对吗?我们家的家事请您也勿谈,您晓得老鱼皮是为甚么死的吗?呵呵……龙有逆鳞触之即死,我劝贤人慎言为上啊!”
十三郎抱拳一礼:“金蝉贤人、天一门主,叙话本是应当,何如我心有牵挂偶然闲谈,恕长辈失礼冒昧求恳,放我侄儿和我长辈出来,不然我入阵去见也行,不知可否?”
地灵殿前,一块重十余斤的青石正缓缓飘起,三十步外赵昚满头大汗双眼怒瞪,太阳穴青筋直蹦,史浩点头:“唉,极力吧,看看能不能拉进,用最快和最大力量!”
天一大笑:“哈哈……无妨,小财神言之无忌,肮脏道人,可你……请不要欺侮三清道尊了,想悟道循分守己心无旁骛,想赢利踏结结实赢利,想当帮主好好清算帮务,想当国公就多劳累国事,你这算甚么?是是而非诸多掺杂无一精达,唉,你不累吗?”
当来到庙门前时,天一正笑盈盈等在庙门前,身边蹲坐着黑子,正虎视眈眈看着一旁的肮脏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