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折腾?练力量呗,还能咋样?”十三郎不平气的说,铁蛋儿大眸子子一翻白了他一眼:“到时候就晓得啦,看,帐房先生也要举了!”
婶子神采黯然:“他本来应当没事,可逞强好胜,年青啊,那么沉的东西是等闲抛起来的吗,他抛起就力竭了,被大鼎巨力一震伤了丹田了,固然能将养过来,可如果再有力竭时必犯病,严峻能够性命不保,唉,这都是先生说的,他的话谁能不信?”
铁蛋儿可不敢再吱声了,忙低头不敢回视,婶子一声长叹:“唉……孩子,不要逞一时之能啊,明天那李显忠那外号幼虎那小伙子,只为逞强,唉,举鼎吐血了,这伤了元气落下病根啦,将来……唉,十三郎可得重视呀!”
十三郎和铁蛋儿都傻了,十三郎说:“铁蛋儿,没想到还这么伤害啊,那东西咱还玩不起呀,我看没人再敢举了,不看了,快回家吧,别婶子先归去。”
铁蛋儿坐在板凳上,一支手支着下巴,大眸子子直勾勾的望着十三郎,十三郎在他面前挥挥手:“喂,你如何了,干甚么呢?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铁蛋儿脸像苦瓜一样,十三郎也好不到哪儿去,可又不能说不去,只好点头承认了。
世人惊奇唏嘘,这鼎本来这么沉啊,人有千斤之力那已经难能宝贵了,能举一千六百斤,这力量不成小觑呀,想不到平时在帐房,计帐的先生另有此巨力,看不出来呀!世人收起了轻视之心,但无人上前试举此鼎。
牛皋叹道:“唉……我早点接下来就好啦,这事弄得,这孩子,也太逞强了,嗨!”
铁蛋儿收回目光:“十三郎,你说咱俩啥时候能长大呀?像我爹那样,多带劲啊,我看全府当中我爹是第一妙手,你说呢,喂,你说我也那么短长,我干甚么去呢,打谁呢?”
牛皋大步畴昔单手一托,大鼎停止下压,李显忠一口血喷出委顿于地,世人一阵手忙脚乱把他拖出来抬到点兵台上,王彦、张浚互看一眼点头一叹,王彦道:“此子猛则猛矣,不过太急功近利,将才也,可惜不能为帅,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