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……你要干甚么?我但是你皇兄!”
陈玄夜紧接着一闪,立即跟上四皇子,顺手一抓,攥住四皇子的手腕。
陈玄夜神采,却始终一片安闲淡定,懒洋洋的眸光一扫,落在五冠侯身上,眼睛微微眯起:
“我做事有一个原则,那就是不管何时何地,毫不受别人威胁,戋戋一个太子就想窜改我做事的气势,老四啊老四,你太天真了。”
“你的手腕规复得挺快啊,看来是有高人互助。不晓得把你胳膊拧下来,那位高人能不能也帮你规复啊?”
带人包抄陈玄夜的,乃是三位禁军队长,气力一样逼近熔炉境九重,且他们手中的血刀锋锐非常,削铁如泥,杀伤力极其惊人。
这四人杀气腾腾,满眼狰狞,煞气滔天。
三道杀气腾腾的身影,带领禁卫军们立即包抄陈玄夜。
“连五冠侯都来了,传闻他跟陈玄夜有旧怨,这是要置陈玄夜于死地吗?”
“陈玄夜!我刚才看到太子妃从你院里肝火冲冲跑出,是不是你又对太子妃无礼了?”
四皇子疼得尿都快滋出来了。
“快看,那是谁?!”
插手集会的皇子、来宾们,也从院内冲出,看到门口对峙的陈玄夜、四皇子二人,纷繁一愣:
世人不由惊奇失容:
他身材高大,气势惊天,周身覆盖九道雷霆,神华万道,气象万千,一起龙行虎步而至。
与四位杀神随行的,是一名年青的天骄。
“说吧,以你的胆量是毫不敢冒死招惹我的,你敢来,申明有人给你撑腰,你是给谁做事的,说!”
陈玄夜新府邸,地段繁华,闹中取静。
“停止!休伤四皇子!”
他的气味比前次相见时,更加庞大的,并且双眸产生了未知的窜改,瞳孔有一缕缕道蕴符文闪烁。
陈玄夜一手提着断臂,脸上笑容却一脸闲适适意,给人一种极其分裂的感受。
“你也当了太子喽啰?”
陈玄夜三言两语,就戳中四皇子苦衷,他神采当即大变,支支吾吾地否定:
四皇子心头一跳,他被陈玄夜攥停止段,只感觉陈玄夜一只手好像铁钳普通,他用出了吃奶的力量,竟然都摆脱不了分毫。
略微一用力,四皇子就龇牙咧嘴,又回想起了被陈玄夜折断手腕的痛苦。
嘴上这么说,他眼睛却阴冷地盯着陈玄夜的方向,目露寒芒:
陈玄夜被逗笑了:
“这下不知你背后的高人,能不能治好你?”
“残害皇子,行刺皇嗣,依律当诛!给我当场格杀!”
阳喜却目露寒芒,幽幽盯着姜总兵等人,随时筹办冒死搏杀。
统统存眷这一幕的人,都被面前这血腥一幕,给深深镇住了。
“我上门来是给你最后一次机遇,你顿时放开我,然后去太子府大门前跪下请罪!你跪到太子哥返来,然后献上你统统统统,太子哥看到你忠心的份上,说不定会大发慈悲,谅解你的冲犯!不然,呵呵,谁都救不了你!”
再呈现时,他手里提着四皇子,顺手往地上一丢:
“陈玄夜!你你你……你要干甚么?啊!我的胳膊!疼疼疼!快放了我,我不敢了,我投降,放开我胳膊呀……”
另有别人?
一道人影俄然吼怒而过:
九皇子他玩真的啊!
陈玄夜速率极快地闪现在他面前,的确如鬼怪普通,把四皇子吓了一跳:
“让你背后的人出来吧,不然,我不介怀拧下你脑袋当球踢!”
“陈玄夜!你目无尊卑,好色无端,连你将来的嫂子都欺辱,好一个狂徒!你的确是……”
四皇子不是受伤了吗,这么快就报仇来了?
“我的天,他如何也来了?莫非也是为诛杀陈玄夜而来?”
“你你你……别瞎扯!是我看不畴昔,仗义执言,你……哎呦疼疼疼!快放开我!疼死我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