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想着调剂到最好的状况来面对这天杀馆的杀手,只是他白日等,早晨更是谨慎,如此谁也睡不好,精力上倒是非常倦怠。
白肃风自不是傻瓜,不然这群山贼也活不到明天,他做事也是谨慎谨慎。自那日抓了那浑厚男人,白肃风便知,柳伐获咎的不是甚么浅显官员,而是极其强势之辈。他也让手底下的人多有刺探,刚才也让人悄悄听到了一些东西。
柳伐固然不惧,倒是怕扳连了别人。又问道:“你说了半天,这究竟是甚么东西?这么玄乎?”
氛围中传来奇特的味道,这味道觉不对劲,柳伐愈发的谨慎,只见此时月色一暗,乌云已紧紧罩住了玉轮,这氛围压抑的让柳伐透不过气来,这类奇特的味道越来越浓了,只是这血腥却仿佛消逝了普通。
他没有杀那浑厚男人,也没有让这群山贼虐待于他。他要走,这浑厚男人必须在这里待上几日。起码要他走出千里以外,这男人一被抓住,自会有人寻觅,他若走的一迟,他本身保不定性命不保,这群山贼也会沾上杀身之祸。他们虽是山贼,却也罪不至死,如果因为本身,却也不好。
夜尽天明,柳伐又要踏上一条不知绝顶的路,下一步该如何去走,他本身一点眉目也没有,只是他晓得,他必须走。十年前他便在流浪,十年后,他又在流浪……
那日柳伐是放了他一马,不过他也帮了柳伐一次,也算两清了,他也不想让部下的兄弟陪着柳伐送命,心中虽有几分惭愧,不过当即便豁然了,他要也部下兄弟做考虑的。是以走的时候,倒是甚么也不提。
那男人见柳伐出去,便道:“天杀馆一开,这血令一出,七日以内,你必魂归幽冥,你还是早早安排后事吧……”
柳伐非常严厉,他晓得现在环境非常危急,他埋的圈套估计是没甚么用了,那条退路也不知能不能用获得,他身子有些发冷,他将身上绑的很紧,因为风速会影响到他的阐扬,他自小在山林中长大,这点事理还是懂的,天气愈发暗淡了,彻夜月缺,天气也是乌云沉沉,他这几日也没有好好歇息,现在倒是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