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若昕沉默,这懦夫还没有喝药,夜里又冷。她想了好久,终究想到一个别例……
柳伐对着沐轻尘抱抱拳,眼睛也多了些敬意,沐轻尘看着渊刀,低声吟道:“江山一怒惊涛顿,逆斩蛮奴踏九渊!这渊刀很合适你……”
“查出来了吗?”一男人手持念珠,低声道。
柳伐深吸一口气,看着沐轻尘,渐渐开口:“少武恒安是不是到了平南府?”
那男人这才展开眼,动动嘴唇:“你如何不去歇息呢,幽儿?”油灯照亮了他的脸庞,鲜明恰是少武恒安。
气候闷热,这一瓢凉水,固然只是洒了一点,但是也让柳伐打了个激灵,顿时就醒来了,一把爬起来,瞥见叶若昕漫不经心的正在洒水,柳伐张了张嘴,甚么也没说,这一下也是复苏多了,随即又走进房间坐了下来。柳伐喝了一口水,心也渐渐静下来了,只是他现在还是病身子,做不了甚么事,不然他必然会找到少武恒安的,因为现在身材太虚,以是感知非常活络,略微有些风吹草动都能听到,现在又是比较特别的时候,他筹算和沐轻尘谈一下……
幽儿咬咬嘴唇,有些酸酸的问少武恒安:“公子这几日在画舫里还没待够么?”
幽儿摇点头,走了过来,少武恒安浅笑着伸脱手来,幽儿顿时坐在少武恒安的身边。少武恒安一手转动着念珠,一边问幽儿:“你说,我们为甚么要来这里呢?”
少武恒安又把手伸向幽儿,笑得很暖和,笑得很有佛性。只是他现在内心有很多谜团,为甚么父皇一向夸大,把柳伐带归去,不要伤害他。看父皇的模样,仿佛对图腾并不是很在乎,这到底是为甚么呢?
那男人沉默,很久,传来一声钟响,那男人终究开口:“你退下吧!”
“公子,夜深了……”幽儿满脸通红,声音如同蚊蝇普通小。少武恒安抚了抚她的秀发,吹灭了油灯,可贵夜如此安宁,只可惜这安宁没几日了……
沐轻尘也冷酷的笑笑,满脸玩味,摸动手里的幽焰刃,又问柳伐:“你那刀叫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