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姐上学走在路上，就跟二姐嘀咕：“母亲这怪病不知几时得好？几时不得好，我们几时都得遭殃！”
不知祖母何时欠下了那么多内债的。
大姐透过门缝一瞄。只见母亲躺在床榻，坦胸露乳，边哭边不知在做甚么！父亲躺在床上看着床榻的母亲，渐渐下来，将母亲抱起，这忽儿，母亲哭的更加短长，嘤嘤之声就数这个时候最狠恶……
姐们数大姐最大，最细心，也最胆小。几姐妹听得浑身颤栗，藏在被子里不敢露脸，唯大姐半夜半夜地偷偷爬起来，扒开狗叫鸡鸣，顺着嘤嘤的哭声寻，要寻个究竟。还真顺藤摸瓜的寻到了母亲的房间门前。
姐们见祖母来了，一个个胆战心惊地穿好衣服，从速上学去。不想听母亲狠恶的骂人声，压根地，半夜闹心的哭声，还没从神态与耳朵里消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