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等等!骂得二叔想跑,二婶子死拽着不让他跑,还将二叔一把推上了堤!抢过四叔手里渡船的那根长篙,对着二叔捅去,一长篙就将二叔捅去堤外一米远!彭东一声如个冬瓜一样滚下堤去了。吓得祖母天啊地啊地叫:“老迈老四你们就让老二也搞一个算了罗。他一个脑膜炎后遗症能咋办呢?”地喊不该。算是完整服了二婶子。
胡老板这才将酒喝进了嘴巴里,对父亲说:“陈陈陈指导员,你一个知识分子,知识分子家庭的知识分子,明天承蒙你知识分子汲引我老兄一介介船夫,来高贵的陈府上喝酒用饭,我就说句大实话,天下的饭不是一小我吃得尽的,这船埠渡口也不是我胡某一小我的,大师有机遇都受益,我没定见,就是你们不搞,不定哪天别人也会搞,这个事我只能给点参照定见,如何如何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