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赵光美球杆一扔,道:“郭老将军,我们明天就到这儿吧,我兄弟来了。”
“我一小我陪你们一家三口打麻将?那我不铁输?不可不可,弟妹就不要上手了,我去找符老将军凑个手吧。”
“我来了,你的好日子也就差未几到头了,你如果还惦记取五年封王,这份玩心就得收一收了,恰好我们刚才一家三口斗地主呢,既然你来了,那就改玩麻将吧,我们边玩边聊。”
洛阳城,校场上。
符彦卿不由惊奇道:“竟然信赖到这个境地了么?小孙,你换曹官我还能了解,可洛阳虽是西京,但毕竟人丁不过四万余户,要那么多胥吏干甚么?”
赵光美笑了笑也没心机跟他逞口舌之利,只是拱了拱手算告别,便一溜烟的跑了。
一起奔驰,直奔着孙府而去,见府门没关,他也不客气,直接吵吵嚷嚷的就出来了:“悦哥儿?悦哥儿?哈哈哈,有没有带个南汉的妹子返来啊?”
郭从义累的都有点喘了,天然巴不得这货从速滚蛋,但老头爱面子,还是捋着山羊胡道:“既然是新任都监上任,三大王作为河-南府尹,天然是要欢迎的,也罢也罢,这一局就算我们平局,明日再战就是。”
赵光美哈哈大笑,冲上去就要和郭从义再战,这已经是他们明天打得第三场马球了,固然郭从义的技术很好,传闻是大宋之冠,可毕竟人老不以筋骨为能,说实在的他也真是有点打不动了。
“田钦祚无根,本就是突然因军功升上来的,把他变成本身人不就是了,上面的人呢?”
孙春明笑道:“他啊,每天跟老将军们疯玩,一应政务向来都没问过半句,就连河-南府尹的金印都放到了我这儿,需求的时候就让我直接印,不晒黑才怪了。”
“哈,还不见得谁输谁赢呢。”
自打闲居洛阳以来,几个老将军过的也真是挺欢愉的,正所谓长幼孩小小孩,人老了又放下了身上的千钧担子,不免就喜好玩,而赵光美则压根就是个纨绔性子,是以很快就跟这帮老将军都结成了忘年交,上午陪符彦卿打猎,下午陪郭从义打球,早晨和王彦超一块逛窑子,偶尔还会去陪白重赟一块斗地主,他这个河-南府尹当的,老萧洒了。
这符彦卿初度见面的时候还在装老迈不堪,记得当时候看上去仿佛都快死了一样,但是装了一段光阴以后就绷不住了,现现在再看,声音宏亮手脚利索,哪另有一丁点老态,七十多的人了身材还能这么好,恐怕就是放到当代也未几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