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第一封信,你帮我转交给你爹,我死今后,我慕容家除了老二以外,将不再涉足军旅之事,我一家繁华,便拜托给他了。”
“此次,多亏了你了,我此人生的最后一战,若没有你,都不知要打成甚么德行。”
“伯伯?您……您可千万不能作如此之想啊!那李处耘算是甚么东西,如何能跟您相提并论?”
孙悦顺手就拿出了一瓶高浓二锅头,这是孙春明怕他疆场上受伤,当酒精给他带着的,直接翻开盖子道:“薛侍郎,咱来这个,我陪您干一瓶。”
慕容延钊笑笑道:“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,我也得有点表示才是,送你一样礼品。”
孙悦内心感喟一声,颇不是滋味,却也只得道:“您请说。”
“哈?慕容伯伯?”
薛居正大抵喝了有两三缸的酒,纵使是号称大宋第一酒神的他也有点高了,眸子子锃亮,一脚踩在酒缸上,大声吼道:“还!有!谁!”
当天早晨,慕容延钊设席给薛居正拂尘洗尘,世人推杯换盏,好不欢畅,慕容延钊明显病的快死了,却非得要喝个痛快,拦都拦不住,却见薛居正不知从哪整出来一个大木桶,对慕容延钊道:“慕容主帅身材抱恙,既然您非要喝,那您用酒杯,我用这个。”
众将士一听这话纷繁喝采,他们不熟谙薛居正,不晓得他的海量,纷繁号令着要给这个文官一点短长尝尝,乃至还在宴席中公开设赌,押慕容延钊和薛居正谁先躺下。
慕容延钊对劲地点了点头:“如此,我就放心了,对了,阿谁卓柏鑫,他跟着我都已经快十年了,可惜,一向都没能给他甚么建功的机遇,前些天提他当了一军批示使,另有些不能服众,跟着你跑了一趟益阳,多少也沾了些因果,再加上杀俘这事儿,他今后在军中也不太好待了,亲卫中有些兵今后也不想再兵戈了,我筹算把他们也交给你们父子,帮我给他们在开封找一个能养家糊口的谋生吧,这些兵,我都是当家人对待的,如果不能将他们安设好,我死的不放心啊。”
众将士天然是哄堂大笑,慕容延钊和薛居正两个官最大的都倒下了,他们喝的也越来越嗨了,不一会,那帮大兵们竟然挨个跑过来灌起本身来了,孙悦也是欢畅,只记得本身来者不拒,喝了好几碗,前面的事儿就不记得了。
来到帅帐,慕容延钊看起来精力还算不错,正津津有味的在捧着一本司马法在看。
慕容延钊呵呵笑道:“功绩?你此次闯下这么大的祸,就算命保住了,但朝廷恐怕也不成能一点都不罚吧。哪另有甚么功绩,如何?一点都不在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