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齐了?那就议事吧,老丁,你先来汇报总结一下吧。”
但是,毕竟他不是缺心眼,这韩崇训说话如此硬气,真如果掰扯起来,人家一定就会服软,万一再回嘴怼他两句,最后很有能够就真的变成那种不杀不可的份上,如果孙悦再跟他结合一气,他这个枢密副使也是有点罩不住的。
“监军大人如果感觉下官扯谎,大能够将下官一块押下去。”
他又不是傻子,让这帮人压下去,能查出甚么来?乃至都不消查甚么,今早晨那些禁军就得扒他一层皮。
李处耘冷哼一声道:“受命法律,要杀一百多人?有人跟我说,你借着法律之名,杀我禁军将士泄愤,这又如何解释?”
老卓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道:“监军,您这是甚么意义,末将乃是奉了帅令法律督军,莫非您还感觉我杀错了不成?慕容主帅安在?虎帐中甚么时候轮到监军发号施令了?”
说着,李处耘站起家来狠狠地瞪了孙悦一眼,一甩袖子就走了。
众将士闻言一惊,纷繁窃保私语了起来,这孙悦好大的胆量,清楚是要正面开肛啊!
以李处耘的职位,当然没需求特地难堪一个小小的亲卫营长,但慕容延钊这一病,却给了李处耘一种错觉,一种他能够掌控全军的错觉,此人既然杀了那么多禁军的将士,禁军的那些人天然看他不爽,加上他又是慕容延钊的亲兵,连带着这些禁军对慕容延钊天然也有了牢骚,归正他和慕容延钊已经无可调和,何不消他这个亲卫来收禁军将士之心呢。
“孙悦,大师同出禁军,本监军本想给找枢密存些颜面,不与你难堪,既然你本身站出来了,那就别怪本监军……”
“话不能胡说,本官身为监军,天然要严格军法,一百多人到底都是死不足辜,还是你乱开杀戒,总得调查一番才是,来啊,先把人押下去,等查明本相了再说。”
李处耘闻言眼睛不由眯了起来,阴沉的目光一遍一各处高低扫荡着孙悦。
是以憋了半天,李处耘始终没胆量将他们来一块拿下,终究只得深深地呼吸了好几下,才道:“既然你们俩都给他作保,本监军便信他一次,放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