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兰一愣,顿时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。不得不说,她熟谙过的统统同性中,除了父亲王明,最有诙谐感的,不是张笑浅,不是刘华清,更不是那几个主持人,而是面前的王洁实。
该哭的人是我吧~
“我来看看你,如何,不欢迎么?”小兰轻声说。
小兰沉默了一会儿,点点头:“是,我是来听你唱歌的。”
我们不要拖拖沓拉~
王洁实轻笑:“唱给谁听,弹给谁听呢?”
客堂里光芒很暗,明显,刚才王洁实没在客堂,并且,他仿佛好久没有欢迎过客人了,竟然忘了开灯。当小兰坐在沙发上,他在寻觅水杯的时候,才想起将客堂的吊灯翻开。
模糊地,她仿佛还能听到,不知甚么时候,她和父亲逗嘴时候留下的笑语。但是,音犹在,人不在。
王洁实悄悄叹了口气,说:“我只是懒得刮胡子,实在,我的衣服还都是每天洗的,房间也每天打扫。你看,这么大的屋子,我没请洁净工,每天光是大略打扫一遍,再洗洗衣服,根基就不消干别的了。”
为甚么,为甚么和她靠近的人,一个个都要分开她呢?
小兰唇角微微勾了勾:“没事的,我……我家……不远,只要一会儿就能到了,感谢你。”
俄然,小兰将车停在路边,趴在方向盘上,闭上眼睛。她没有堕泪,只是,感觉很累罢了。之前,感觉累的时候,她能够回家,好好歇息一下,很快就能规复了。但是,现在,她的家在哪儿?她应当去哪儿歇息,去哪儿积储能量?